发髻的根部,将那些小簪子一个个全给拆了。
满头青丝披垂而下,谢尧抬起江楼月的脸,
他伸手把江楼月耳朵上的流苏耳坠也给拆了。
江楼月错愕地看着他。
谢尧却还不满意。
他皱眉看着江楼月的脸,转身拿了一旁的帕子浸温水,拧干,回过头来,不由分说把她脸上那些闻起来不太舒服的脂粉全给抹了。
他擦的很认真,很细致,从眉眼到唇,一丝一毫都没放过。
等擦干净了,谢尧才说道:“我不喜欢你刚才那样,我喜欢你干干净净的。”
“可是……”江楼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谢尧却说:“衣服也换了,这个衣服不适合你,听话。”
“……”江楼月呆滞地看着他。
所以自己搞了一个早上,就……不适合她?
她有些挫败:“那、那行吧。”
其实她自己穿着也很不舒服。
她喜欢简便的束腰束袖长裙,或者骑装。
毕竟她是个随时会和人动手的女子。
想通了这点,江楼月倒是也没有不高兴,转身就往内去了。
不过片刻,她换了一身平素长穿的束腰长裙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利落又清爽。
她坐在镜前,把头发挽了个单螺,拿起一个小巧的月牙簪子来。
“给我。”
谢尧上前,接了那个簪子去,轻轻别在了她的发髻根部,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