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帅无冤无仇,到底是有多恨她,才会不顾一切也要毁掉她?
保安们也吓了一跳。
浓硫酸很难处理,他们也不敢伸手碰触,拿着电棍拨弄两下。
刘帅翻腾打滚,嘴里已经不成句子。
偶尔露出的肌肤被腐蚀得狰狞可怖,非常吓人。
自食恶果,自作自受。
活该。
解气唾了口,保安扭头询问:“霍总,这人伤得很重,一瓶硫酸几本都倒他自己身上了……您看,怎么处理?”
黑眸中盛满了冷意,霍司州寒声:“报警。”
没人知道,男人此刻手掌攥得有多紧。
他晚来半步,此刻在地上打滚哀嚎的人就是陆念。
这个人,该死!
浑身冷气骇人,目光仿佛要杀人一样。
保安被吓了一跳,不敢耽误忙去报警。
陆念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是四处检查,焦急不已:“霍总,您没事吧?有没有溅到您身上?您……你怎么这么傻……”
她的眼眶不由红透了,强忍着鼻尖的酸涩仔细检查。
她没忘记,刚才最紧要的时候,他整个把她护到怀里遮挡住。
这可是浓硫酸啊!
溅上一点点,比火烧还痛苦。
小鹿眼含着泪珠怎么也不肯掉下来,她眼睛比兔子还红,满脸都是担心。
霍司州拗不过她,沉默脱下西装外套。
“我没事。”
他淡声道:“踢他的时候,我算过角度。”
确保最大限度让刘帅自己承受这一切。
陆念不肯听他的,围着他转了好几圈,最后捧着他的胳膊,眼泪终究还是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