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难得见牧牧像个小女孩这么可爱,宠溺地说:“主子,老人家这把年纪了,兴许是耳聋了,你跟他计较啥?”
“对啊!”牧牧抓抓脑袋,不自在地说:“姑姑,我把这点给忽略了!我忘了,人老了会耳聋!”
“你以为谁都像老太君那样,到了那把年纪还耳不聋眼不花啊!人活七十古来稀,人活到这把年纪,着实不易!”
牧牧从花蝴蝶的身后,抱住花蝴蝶的腰,把小脸蛋儿靠在花蝴蝶的肩膀上,“姑姑,我好喜欢你,你不要老去好不好!”
花蝴蝶拍拍牧牧白玉般的小手,顺势握住牧牧的手,宠溺地说:“小祖宗,奴才护主,此生不移!奴才老了,走不动了,也要拿根拐杖,守在主子的身边保护你!”
“好咧!咱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比一定要保护我到老!我不老!你不老!”
“好!”
牧牧淘气,给花蝴蝶抓痒,两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个老者呢!
终于,老者说话了,“我……我渴了!”
老者可能好久没说话了,语言功能有些障碍,说话不甚清晰,不过分析着听,还能听清楚。
“哎呦喂,这位老祖宗,您终于说话了!”牧牧随时这么说,还是给老者倒了杯茶,“给你,这可是好茶,来自雪山之巅呢!”
牧牧说完,做了个鬼脸,“反正你也听不见,算了,再好的茶,你也不知道!”
老者喝完茶,感觉这茶水果真不错,清甜
可口,生津润喉,故而,道:“再来一杯!”
牧牧嘀咕着说:“得!耳聋了,人不傻,知道这是好东西!不错!不错!”
老者心里说,你才聋了你!
小小年纪,不敬重长辈,成何体统?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不讲礼貌!
不过嘛,这女娃娃还蛮可爱的嘛!
这女娃娃长得好看,心地善良,嘴巴刁钻,他就喜欢这样的女娃娃,太死板的女娃娃,倒是寡淡的很。
这丫头,要是嫁给他的外孙就好了。
牧牧把茶杯递给老者,老者毫不客气,咕咚咕咚的喝下去,一滴没剩。
“老祖宗,您老人家口渴了,肚子饿了没?”牧牧尝试着偷袭,到底看看这老老头是不是真的耳背了。
事实证明,牧牧的偷袭失败。
老者没理会牧牧的话,开始闭目养神了。
牧牧偷袭失败,感觉好失望啊,“我的天啊!原来还真的是个耳背啊!”
牧牧善解人意,点燃了安神香,不多时,老人就睡着了。
牧牧分析恶霸的宅子里有暗道,藏着重要人物。
牧牧的分析,却被花蝴蝶否决了。
此时此刻,恶霸宅子里不但发现了暗道,还发现了“重要人物”,花蝴蝶被啪啪打脸,疼的很啊。
花蝴蝶难为情地说:“主子,奴才刚刚草率了!”
牧牧拍拍花蝴蝶的肩膀,得瑟道:“姑姑,没事!你只是低估了恶霸和他背后主子的人性!现在呢,你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要不要呢?”
“说!”
“
恶霸的库房还没找到呢,你知道,我爱财啊!”
“走着!”
“好嘞!”
这一次,两个人没遇到暗卫,也没有找到库房。
牧牧很是纳闷,按说她和花蝴蝶都是“入室抢劫的惯犯”,怎地还找不到恶霸家的库房呢?
忽地,牧牧敲敲脑袋,想起了什么,“姑姑,五进院落,我们还没细看呢吧!”
“是啊!之前五进院我们随意地看了一眼,果真没细看!”
五进院落,牧牧和花蝴蝶左右看看,没发现库藏,最后,还是牧牧有经验,走进二房,推开一道暗门,才发现了库房。
“贼不走空!”牧牧自嘲地笑笑,将库房的一应物品洗劫一空。
“主子,这只是恶霸的小库房,都是些金贵的物件。大库房和粮仓我们还没找到呢!”
“不找了,等他们自己招出来吧!”
“我们现在找出来,就能现得力,可以收买人心啊!”
“走起!”
县丞审问恶霸正在进行中,由于恶霸受了重伤,人又极其狡猾,审问陷入了僵局。
小六子倒是个机灵的,给县丞出了好多主意。
县丞决定,暂时不考虑审问恶霸,而是审问恶霸的相关人员,比如说恶霸的狗腿子。
县丞审问恶霸,是在老树下公审,村民随时可以围观,刘大叔拉起一支队伍,负责衙役的差事。
牧牧有意培养县丞和小六子,故而审案的事,牧牧并不插手。
两人顺利的找到恶霸极其亲友的库房和粮仓后,便凯旋而归,回来时
,正看见柴扉和四只蝴蝶打架呢!
一座破旧的土坯房前,柴扉声音不高,但是言语犀利地说:“你不能否认的是,张氏是你家的人,这一点没错吧!”
刘媒婆怒吼着说:“这小贱人是我家的人怎地了?这小贱人做的事,你们找小贱人算账去,老娘可不跟你们扯皮。”
柴扉站的笔直亭亭玉立,面对刘媒婆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