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牧从宿醉中醒来时,看见福九精壮的胸膛不是咬痕就是吻痕,最可怖的是,怎么还有道道抓痕呢?
牧牧看到福九如此模样,立即炸毛,怒吼道:“卧槽!福九你个混蛋你去干嘛了?怎地弄得这幅模样回来?你他娘的你还敢让我看见你这幅尊荣,神给你的胆量吗!”
福九看着这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女人,心里喜欢的不行不行的,长臂一伸,将牧牧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道:“牧游小朋友,你借着醉意蹂躏我,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我去!”牧牧推开福九,炸毛说:“我就是喝断片了,也做不出这样的事,你可不要污蔑我!还有,这次真的不是我做的,你想要去衙门喊冤,我不拦着你!”
“不是你做的吗?”福九不怀好意地戏谑道,“小丫头,我给你自我反省和自我验证的机会,机会只有一次,你最好好好把握,否则后果自负!”
牧牧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看着那些憨态可掬的吻痕和咬痕,调皮可爱的抓痕……这,貌似真的好熟悉啊!
牧牧睡醒一觉,身上的吻痕和咬痕已经自动的毁尸灭迹,否则,牧牧就会知道,福九留在她身上的印记桁架密集。
福九翻身将小丫头压在身下,沉着脸说:“小丫头,你也是光明磊落之人,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做事
敢做不敢当了呢?”
“我……我……我好像喝多了,我做了什么事……”
福九不能这丫头解释,便怒声道:“你喝多了就可以蹂躏我吗?你可知道,我的背后还有什么痕迹?”
“什么痕迹?”
福九在牧牧的耳边低语几句,牧牧立即炸毛,“不可能!我怎么会做出那么畜生不如的事呢?”
“不相信吗?你要不要亲眼看看!”福九起身,将强壮且肌肉线条明了的后背给牧牧看,道,“难道这是我自己弄上去的吗?”
牧牧登时瞪大眼睛,哑口无言,白玉般的小手堵住了嘴巴,不敢再犟嘴或者在倔强了。
福九转过身,依然是冰山脸,目光深邃似是不见底的深潭,怒道:“你不经我同意,擅自占有我,蹂躏我,你该当何罪?”
“我……”
牧牧不知道,福九说这话之前,他早就将牧牧蹂躏的不成样子,吃干抹净后,还要恶人先告状。
牧牧难为情地说:“九爷,你……你想怎样?”
福九毫不掩饰心中的欲望,戏谑道:“明知故问!”
牧牧将自己的藏在枕头下面,丢下一句话,“随你吧!”
牧牧再次醒来,像个睡袋熊般依偎在福九的怀里,福九身上那里还有什么痕迹啊!此时此刻,牧牧才知道,自己又被福九算计了!
牧牧想想自己被迫,被福九折腾的死去活来的
画面,真想一拳捶死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他怎可居心叵测的算计自己臣服于他的怀抱呢?
可是,牧牧舍锤死这个男人吗?
牧牧宁可自己死,也用用尽最后的力气保护这个男人周全,她怎么舍得让这个男人死呢!
一直温暖的大手轻抚着牧牧光滑的玉臂,声音低沉厚重,动听且撩人道:“娘子,你是上天送给我福九的礼物吗?”
牧牧忽然间泪湿眼眶,声音哽咽道:“成王千岁阅人无数,何必贪恋人尽可夫的贱人呢?”
“娘子,这件事日后咱不提了行吗?”
“行!”
牧牧推开福九,准备起身。
福九用力将牧牧揽入怀中,道:“娘子,你每次提及此事,我都会感觉无地自容!我知道我错了,此生此世,我回用尽所有力气补偿我的过错,请给我机会好吗?”
牧牧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委屈,撕心裂肺的哭了好一阵子,直到哭得精疲力尽,昏沉地睡去。
时间过得可真快,眼看就要到年根了。
牧之地命人将桃花山第一山庄装饰的披红挂彩即为喜庆,里里外外地忙碌着,前脚后脚的不着地,身上疲惫,心里却高兴得很。
第一山庄的正堂,王匡抱着福九给他讲故事,因为福九染了风寒,身上不舒服,是以,就千般万般的折腾王匡。
东风、夜放、花千树、云初起和红铺径回
帝都城过年了,他们都是家中不能或缺的人物,倘若不在家过年,家里就没有过年的气氛了。
福九依偎在王匡的怀里,撒娇道:“哥哥,我头疼,你给我唱个曲儿听听!”
暗处传来红胜火嗤之以鼻的声音,“你不是脑袋疼就是屁股疼,你那里不疼啊?”
福九嚣张道:“红红,我的腿疼,你过来给我捶腿!”
“没空!”
“我就知道哥哥不疼我了!我的命好苦啊!呜呜呜……”
“得了,你别嚎丧了,烦不烦人啊!”红胜火嘟嘟囔囔地从暗处闪出身来,拽过来一把椅子,给福九捶腿。
福九得便宜卖乖,接着招呼蓝田生,道:“蓝蓝,我的胳膊疼,你给我捏捏胳膊!”
蓝田生从暗处闪身出来,踹了红胜火一脚,道:“你不知道他啥德行啊?你招他干啥?”
红胜火委屈地说:“蓝蓝,我就是看不惯他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