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匡伸出手,拽着牧牧的后衣领,像是拎个小鸡子,把牧牧拎起来,进入宅子后,把牧牧放在福九的怀里说:“九爷您尽兴!”
蓝田生从福九和牧牧身边经过,停住脚步,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脉脉含情多诱人啊!你们是嫌惦记着你们的人太少,非要展示美貌,让更多的人都惦记你们吗?”
福九和牧牧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福九抱起牧牧,飞身而起,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来到空间,福九响起他的丫头慷慨陈词的小模样,心里喜欢的不行,疯狂的拥吻着他的丫头,他告诉自己要对丫头温柔些,可是因为太激动,他失控了。
云雨奋战,战况激烈,福九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后,结束了不能自控的疯狂,可是他的丫头……“丫头?丫头?”
牧牧已经变体是或轻或重的吻痕和掐痕,柔若无骨地瘫软在福九怀里,微微地睁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没有一点力气,“九爷,我没关系,你可以继续!”
福九把丫的丫头抱在怀里,他不知道说了多少对不起,他和丫头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这是第一次,他没有控制好自己。
福九检查丫头的身体,还好还好,丫头没事。
“丫头,你觉着哪里不舒服吗?”
“心里不舒服?”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再也不会……”
“傻子!”牧牧捏捏福九好看的鼻子说,“我心里不舒服,那是因为你克制了这么长,我居然不知道!”
福九自责道:“我就是畜生!”
牧牧抱着福九的脸,轻吻他的唇,撒娇地呢喃道:“九爷,我就喜欢畜生,你说怎么办啊!”
福九紧紧地抱着他的丫头,眼眸湿润。
谁的身
体都不是铁打的,谁的身体都有能够承受的极限,丫头也有她能够承受的极限,但是他的丫头对他的爱却没有极限。故而,她为了福九,承受了太多。
牧牧担心他的福九逃过自责,便若无其事道:“九爷,没事的,我的体质异于常人,不管今天怎样,明天就满血复活了!”
牧牧太爱太爱福九,不管福九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没有原则的去接受。不管福九给他的是温柔还是粗暴,她都照单全收,只要他的福九高兴,这才是自重要的事。
福九自责,当然自责,他对丫头做了什么,他心里清楚。没有控制好自己不是借口,骨子里难以控制的最原始的兽性,才是他犯错的缘由。
福九轻吻丫头的唇,极尽温柔道:“丫头,别说话,让我抱抱你!”
牧牧依偎在福九的怀里,轻抚着他条理分明的胸肌,有些羞赧地说:“九爷,你是傻子吗?我就是老天爷送给你的礼物,你就该好好享用,别辜负老天爷的美意。”
丫头睡着了,福九却抽打自己几个耳光,他在做什么?他在利用丫头对他爱,在丫头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索取吗?
福九太累了,抱着丫头进入睡眠。
福九不知睡了多久,他是被丫头折腾醒的,他醒来时,丫头正在孤军奋战,她大抵是得不到满足,不得已叫醒了福九。
美人在怀,激情难抑,福九再次情难自控,此时起,山呼海啸,地动山摇。
“这天都黑了,你俩还知道回来啊!”红胜火看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絮絮叨叨,“大家都在等着你们吃饭,落座吧,我的主子!”
福九和牧牧饿得不行,哪管得了红胜火的絮絮叨叨,毫无矜持的大吃大喝,彼
此给对方夹菜,视旁人为无物。
蓝田生摇摇头,对身边的王匡说:“哥哥,这才是最高级别的撒狗粮!”
王匡叹气道:“吃狗粮的人多了,他们的麻烦就来了,两个不省心的东西!”
蓝田生举起酒杯,与王匡碰杯,“铲狗粮,咱兄弟有的忙了!”
王匡道:“摊上不省心的主子,有什么办法啊!”
蓝田生放下酒杯,长臂一伸,搂住王匡的肩膀,“好歹那丫头叫你一声哥哥,你也不亏!不行,他不管我叫哥哥可不行!”
“还有我还有我!”红胜火凑过来道,“哥哥,那丫头叫你哥哥,我都馋死了!”
那丫头吃饱喝足,打个饱嗝,道:“我的哥哥们,王匡哥哥、蓝蓝哥哥、红红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啊?”
红胜火被丫头叫哥哥,顿时间便精神大振,“妹子,你说啥时候启程就啥时候启程。”
蓝田生与王匡对视一眼,眼带笑意,这丫头叫他哥哥了,蓝田生美得都快翘尾巴了。
王匡道:“药方镇那边也没啥事?咱明天再回去,你们先歇着去吧!”
牧牧呲牙笑道!“哥你真好,你真疼人,我还真累了!”
王匡拽起牧牧的耳朵,笑道:“知不知羞?”
“我知道哥哥们疼我就行了,我知羞干嘛,我又不认识他!”
“哈哈哈……”
蓝田生那么稳重的人,也不禁哈哈大笑。
牧牧抱起了知羞害羞又没羞没臊的福九,转身离开。福九看着哥哥们,嘚瑟的做出了鬼脸。
张宅,花蝴蝶的院子
花蝴蝶带着四只蝴蝶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