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可能是家里骄纵的有些狂妄,也可能是天生有点傻,说话就说话吧,还偏偏要提高音量,“你说,打你多少钱?骂你多少钱?本小姐有钱,赔给你就是!”
“姑娘,大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因为你赔不起!”
“我赔你就是!”
“不急!你们姐妹这么出风头,引起这么多目光,想必你家大人很快就来了!”
“贱人!你……”
那姑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耳光打回去了,“你这挨千刀的小贱人,你知道你闯祸了吗?”
来人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材适中,相貌平常,穿着富贵,骨子里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此人正是刘家家主。
牧牧微微见礼,举止有度,不失体统,“刘家主别来无恙啊!”
牧牧曾经以张家以女的身份,与刘家家主正是的见过面,那时候,牧牧还亲切地喊他一声舅舅。
刘家主见到牧牧,就想手撕了她,恨从心头起,恨她恨得指甲盖都疼。
刘家主毕竟是一家之主,心里的恨意有多强烈,表面还是和颜悦色,躬身还礼,却言语讽刺,“原来是凭一己之力除掉张家的牧游姑娘!牧游姑娘为民除害,大快人心,失敬失敬!我听闻你买下了张宅,难道你是想要故地重游吗?”
言外之意,就是在骂牧牧恩将仇报!
刘家主不是莽撞的人,相反平日里很沉稳,不过此时见到牧牧,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故而失去了理智。
“多谢夸奖!” 牧牧巧笑嫣然,微微躬身,低声道:“既然刘家主知道我凭一己之力铲除张家,也应该知道,我手里拿捏着刘家与张家那些苟且之事的证据吧!”
刘家主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莽撞了,稍有悔意。
牧游手里有多少刘家的把柄,刘家并不知道。
刘家可以肯定的事,牧牧手中有刘家的把柄,不过,刘家相对于张家而言,钱财方面少些,权势更大些,牧游暂时不能扳倒刘家而已。
刘家与张家明着做生意,暗地里做买卖人口的生意,缺德做损的事做多了,他自己都没有账目了,但是张家肯定有记录,因为张家倘若有难,刘家还是依仗,故而,张家要留有拿捏刘家的把柄。
牧牧看着刘家主,眼里是鄙夷,神情是挑衅,低声道:“张家被铲除,张宅卖了三十万两黄金;不知刘家败了,刘宅能卖多少黄金呢?”
刘家主故作冷静,面色阴沉,语带威胁,“牧游,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个王八羔子别抬高自己了,我欺负人是有价钱的,你不出钱,就想让我欺负你,你想得美!”
牧牧环视四周,看见福九那张绝代风华的美人面,不自觉的就笑了,笑得天地黯然失色,逼退世间万千芳华,现场的人都给看傻了。
神仙下凡,不过如此吧!
牧牧看向刘家主,笑容并未收起,看得刘家主忘记了仇恨,心神荡漾,心说难怪张家家主会败在这个丫头手里,这丫头是媚人心魂的妖精啊!
牧牧看见刘家主垂涎的神情,立即收起笑容,冷冰冰地说:“半年前,刘家给张家三夫人送去了五个奴才,三男两女,后来这五个人皆死于非命,刘家有参与张家残害生命之嫌;七个月前,三老爷三夫人去刘家赴宴,刘家给三老爷提供两个侍妾供其玩乐,此二人被三老爷折磨死,被你们扔到了乱葬岗。刘家给三夫人提供两个男宠,此二人死于精尽人亡……还有啊,刘家主的男宠相貌也
不错,要不要我把他们从暗室里带出来见见阳光呢?”
刘家主想知道牧游知道刘家多少把柄,故而并未打断牧牧的话,可是他越痛越害怕,急忙让牧牧闭嘴,“你住嘴!你住嘴!”
“我还没说完呢,干啥让我住嘴!你急什么啊?三年前,刘家觊觎别家布庄的生意……”
这可是大事,传出去刘家会被满门抄斩,刘家主的眼睛都吓直了,“住嘴住嘴……”
“你让我住嘴我就住嘴!凭什么啊?”
牧牧现在是小声说话,便吓得刘家主心惊胆战。若是牧牧将这些事公之于众,刘家就真的完了。
刘家主认怂了,态度就软了,低声道:“牧游,你想做什么?你想要什么?”
“你家姑娘骂我四声贱人,一声贱人一万两黄金;你家另一位姑娘想要打我,想打我,十万两白银。刘家主想解决事呢,就拿出诚意来,否则,我不敢担保哪一天就买了你刘家的宅子!”
那姑娘被打耳光不长记性,怒骂道:“贱人!你狮子大开口,你值那么多钱吗?你想得美!”
牧牧微微含笑,微微颔首,“谢谢惠顾生意,再加一万两黄金!”
“贱……”
那姑娘的贱人还没出口,就被人捂住嘴巴往死里打了,都是她不知情轻重的惹恼了牧游,才会给刘家招来灾祸。
牧牧见刘家主不认同掏钱,便不紧不慢道:“两年前,刘家与富商结亲为名,摸清富商底细后……”
刘家主闻言,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牧牧说的这件事,刘家得了几十万两黄金,那家人却家破人亡,这样的事不能说出来啊,遂气急败坏,厉声呵斥,“牧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