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是牧游,她有牧游的记忆,她有牧游的喜怒哀乐。福九爱的是牧游,他没有违背当初许下的诺言;福九爱牧牧,因为牧牧就是牧游,他也没有违背当初许下的诺言。故而,福九会把这份爱爱进行到底,而在这其中,这丫头不管是牧游还是牧牧,她都不能缺席。
牧牧对外伤很有研究,她知道,福九的伤势很有技巧,不是绝顶高手,做不到制造这么精巧的伤口,伤口很吓人,但却无大碍,不会致命,更不会导致昏迷,只是流些吓人鲜血而已。
牧牧知道,福九很无耻,福九也很卑鄙,他在用自残的方式吓唬牧牧,威胁牧牧,因为他坚信牧牧爱他,牧牧会心甘情愿的接受他的威胁,从而更加卑微的去爱他,爱他爱到骨头里。
真正让福九昏迷的是福九认为他会永失我爱,才会痛彻心扉,伤心欲绝,急火攻心,才会昏迷。
外伤可以控制,内伤却可以要命。
福九可以算计牧牧,却不知道,他的短板也因此暴露出来了,他才是深爱牧牧爱到骨头里的人,牧牧和福九谁更爱谁,已经显而易见了。
牧牧轻吻福九苍白的面颊,轻吻福九的锁骨,正如福九所料,此生此世,牧牧宁愿卑微的爱着福九,再也不敢提出分手了。
福九的嘴角微弯,巧笑嫣然,他的丫头向他臣服了,此生此世,这丫头的心,这丫头的人,这丫头的每一个细胞,都将属于福九,就像福九的全部都属于这丫头一样。
福九无耻卑鄙的算计成功了,他用生命为赌注,赢得了他和丫头的未来,此生此世,不离不弃。
“丫头,过来!”
福九声音虚弱,低不可闻。
“九爷,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福九在牧牧耳
边低语几句,牧牧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答应的那么急切。
福九唇角微扬,眼眸深邃,看向牧牧时,眼中如有星辰大海,淡淡清辉,流光溢彩,“丫头,我爱你!”
牧牧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她没有说“九爷我爱你!”她有多爱福九,福九比她清楚。
牧牧终于被福九驯服了,从身体到灵魂,她彻底被福九征服了。
牧牧吻上福九的唇,爱意浓郁,爱意绵延,绵延到牧牧和福九的四肢百骸,他们的爱将无限延长。
生命有尽头,爱意无尽头,他们要把这个吻延续,延续到天荒地老,延续到海枯石烂。
“福九,你可回来了!”
牧牧抱着福九进屋,云初起从炕上跳下来,“我去!你家宝宝差点把我吃了,你们还管不管啊!”
小奶娃正在福小七的怀里看书,闻言蹙眉,“云初起,你还敢告状?”
云初起急忙伸出双手投降,“我的小爷,我错了,我不该告状!”云初起美人如斯的脸靠在红铺径的肩头,满腹委屈无处倾诉,“哎呀俩,红铺径啊,我的命好苦!”
红铺径伸出长臂,搂住云初起的肩膀,斜睨着云初起道:“被宝宝亲亲亲,咬咬咬是你的福气,你要再接再厉,多让宝宝咬你几回!”
“红铺径,你睁开眼睛看看小爷的脸,你看看这些小牙印子,很疼的好不好啊!”
“福气总要有些印记。”
“我去!红铺径,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是!”
云初起白了红铺径一眼,急忙冲向福九,“福九,你脸色不好啊?怎么了?”
福九意味深长地看看牧牧,大言不惭道:“累得!”
王匡就是个人精,他看见福九的脸色不好,眼睛微红,知道福九定是出了
什么事,便对牧牧说:“九奶奶,我想和福九单独说两句话可以吗?”
牧牧把福九交给王匡,王匡抱着福九,走进里屋。
王匡轻轻地把福九放在土炕上,土炕很热乎,福九躺上去很舒服。
王匡轻抚着福九的额头,担忧道:“福九,你伤得怎么样?”
福九知道,他什么事也瞒不住王匡,不管他是开心,还是难过,他的任何表情都逃不过王匡的眼睛,便直言相告,“哥,我伤的不重,只是划伤而已!”
王匡凝眉深思,稍许便愠怒道:“你划伤自己,威胁牧游了?”
“嗯!”福九在王匡面前不敢说谎,因为说谎没有意义,“哥,我做错事了,丫头伤心欲绝,我差点失去那丫头!”
“福九,你虽然贵为皇家子弟,但是你扪心自问,你福九何德何能,能拥有牧游这么绝世无双的女孩子啊?你为什么要让她伤心,你因何糊涂至此啊!”
福九知道错了,这顿骂甚至这顿打是逃不过去了,故而,认错态度极好,“哥,你别骂我了,我知错了!”
王匡勃然大怒,伸出手想打下去,可是看见福九那张苍白的脸,却无论无何也下不去手,却依然有些气急败坏,“你简直是混蛋!”
福九拉住王匡的手,撒娇道:“哥你别生气,我以后不敢了!”
王匡见不得福九撒娇,满腔怒火瞬间消散了,“你们现在怎样了?”
“我们已经和好了!不过这丫头野性难驯,我还要乘胜追击,彻底征服这丫头!”
“你这身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