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迫不及待的隐身空间,热切地与福九拥抱在一起,福九不但身体康复了,而且身体更加精壮,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福九抱着小丫头,真想要她,可是小丫头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她舍不得去索取她的身体。
福九抱着小丫头洗个澡,吹干头发,才将小丫头放回到床榻上。
阿之婆敲门道:“小姐,您睡醒了,这铺的盖的奴婢给您换换吧!”
“好啊!”
阿之婆和绿萝进来,手脚麻利的给牧牧换了被褥,阿之婆道:“小厨房把米粥煮好了,小姐喝点粥再睡吧!”
牧牧撒娇道:“阿之婆,人家不想吃粥,想吃好吃的……”
牧牧的话还没说完,阿之婆便沉下脸道:“小姐晕了好几天,小厨房给你喝点粥就不错了!你给我好好的养两天,过后你想吃啥,奴婢亲自下厨给你做去!”
牧牧拿被子盖住半张脸,“我不高兴!”
“我的主子,你身体不好,我们都不高兴!”
绿萝做了个鬼脸,道:“小姐不乖,绿萝也不乖!”
牧牧也做个鬼脸,“小姐喝粥,绿萝也喝粥!”
绿萝抱住阿之婆,可怜不识见地说:“阿之婆,绿萝要吃红烧肉!”
阿之婆拉着绿萝肉乎乎的小手说:“阿之婆给绿萝吃红烧肉!”
绿萝伸出舌头,摇头晃脑,活泼可爱,“走喽,吃肉肉去喽!”
福九抱着牧牧回到空间,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强忍住身体的冲动,不去吃这秀色可餐的小妖精。
福九道:“我们跟王府医接触的多了,我才发现,绿萝开朗活泼的性子,像极了王府医
;心地善良又像极了二夫人。”
牧牧道:“王府医和二夫人都是苦命之人,希望他们日后组建小家庭,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吧!”
福九忽地想起了什么,道:“忘了跟你说了,柴家人想巴结二老爷,送进来两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家主盛怒,将人赶出去了,没两天,柴家便被灭门了,家产被洗劫一空,只有柴家二郎被柴家驱逐,方才免于劫难。”
牧牧道:“真是罪有应得,就让他们死了,算是便宜他们了!”
福九道:“也不算是便宜。他们死状惨不忍睹,死无全尸,可见家主对他们的恨意堪比滔天!”
牧牧道:“那也是他们找死!二老爷形如枯槁,家主心疼自家兄弟,柴家却自作聪明的送来小美人,他们啥意思啊?故意磕碜二老爷吗?家主不发脾气才怪呢!”
福九嘲讽道!“柴家出事后,家主命管家带人彻查此事,说什么也要为柴家讨回公道,给二夫人和亡者一个交代。柴家的后事,也是张家操办的!家主不但铲除柴家,出了恶气,洗劫钱财,还落下吉祥府好亲家的名声!”
牧牧冷笑道:“这样也好,管家也算是重温了他家被灭门的事。想必此时,管家对家主的恨意更多一重了吧!”
两个人说了柴家的事,牧牧告诉福九,柴家和尤姨娘的渊源;并且告诉福九,柴家大郎、三郎都不是柴家老爷子的亲骨肉,是以,他们不但糟蹋了年少时的二夫人、柴扉,还糟蹋了尤姨娘。
他们糟蹋豆蔻年华的二夫人和柴扉,为的是享受少女的身体;他们糟蹋尤姨娘
,则是享受践踏生命和尊严的快乐,他们罪恶滔天,罪不可恕!
福九并不知道柴家许多细节上的事,知道实情后,也是恨得咬牙切齿,这种人死有余辜,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说道柴家,两人便说到了尤姨娘的娘家。
福九道:“尤姨娘的娘家也出事了。”
“哦?怎么回事?”
“尤姨娘他爹并非病死,而是那小妾联合奸夫,将其杀死,因为小妾生的儿子,是那奸夫的种。几天前,旧案彻查,那小妾和奸夫的事情败露后,小妾骑木马游街,她的奸夫和两个儿子因为……已经被押入监牢,不日问斩。”
福九没有说出那奸夫和两个儿子做出了什么事,那件事实在是过于龌龊,难以启齿。
福九不说,牧牧也能猜出来他们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官府会保护受害者,不会将此事公布罢了。
不过,他们本就是地痞恶霸,欺凌乡里,无恶不作,手上有人命,就凭这点,官府足以将他们收监问斩。
何况,这件事是谁授意,官府比谁都清楚。此事既让家主解了恨,也让官府披上了为民做主的好名声。
不管怎样,这也算是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福九接着说:“老夫人得知此事,命人给尤姨娘的老娘送去银两和生活用度,还买了个婆子去服侍她老人家,乡里乡亲的都说老夫人宅心仁厚呢!”
牧牧感叹道:“害!有什么办法,人家就会用银子买名声,这也算是生存手段吧!”
福九道:“这就是四天前的事。他们家也是活该,平日里仰仗着柴家的鼻息过日子,
柴家出事,他们不受到牵连才怪呢!”
两个人相依相偎的躺在空间里,门外传来绿萝小心翼翼且怯懦的声音,“小姐,管家伯伯来看您了,您睡了吗?”
牧牧闪身出了空间,故作声音虚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