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张旗这丫头这么精明,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呢?”
“张旗的身子骨不好,昨半夜咳嗽了好久,还偷偷地哭着来呢,想必是知道她在外面的靠山倒了,从此无依无靠了吧!”
老夫人眼睛深邃,像是无底的深渊,看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张旗这丫头看似柔弱,实则却刁钻的很,好在她还有些姿色,能够为张家牟取利益,就先像个猫儿狗儿似的养着吧!找人盯着她,不管有任何蹊跷,都随时禀告。”
王婆颔首,点头称是,随后稍有顾虑地说:“夫人那里怎么说?奴才看她有意勾引家主啊!”
老夫人鄙夷地冷笑道:“丧家之犬,无所依靠,她不勾引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不过是个贱人而已,不足为惧。”
“夫人那边的用度怎么安排呢?”
“先厚待她吧!回头告诉家主,先不要去招惹夫人,等张旗那个小贱人的去向有了着落,再让家主对夫人动手。到那时,张旗不管走多远,她母亲都被我们拿捏着!”
“可是,奴才看家主……”
老夫人拍拍王婆的手,笑容中满是阴毒,“王婆,你多虑了!家主是我的儿子,他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他,不管是张旗母女,还是云家那几个小贱人,我都会给我儿子弄到手。”
牧牧看着老夫人和王婆的背影,王婆搀扶着老夫人慢慢地走,两人极为亲密,与其说是主仆,不如说是多年的挚友,她们彼此相依,结伴而行。
正在这时,管家身边的小六子来到紫苑,他看上去笑脸绽放,仔细看却是神色慌张,“旗儿小姐,管家有急事相求
。”
“怎么了?”
“紫儿姑娘快要不行了,紫儿想看旗儿姐姐最后一眼。”
牧牧脑子忽地就炸了。
紫儿昨晚吃了药,身上的伤痕也处理过了,怎地突然间人就不行了呢?
“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小姐快点啊!”
小六子走后,牧牧回到房间,闪身进了空间。
一大早,牧牧把福九折腾狠了,福九此时正在睡觉,睡得很香甜,牧牧没有打扰她。
“阿之婆!”
牧牧叫了一声,阿之婆推门进来,芒芒和阿纷阿罔去服侍夫人,现在是阿之婆在服侍牧牧。
牧牧原本把阿之婆和阿无婆都派去了梨园,但是阿之婆不放心牧牧身边有旁人服侍,便亲自来服侍牧牧了。
“小姐,怎么了?”
牧牧上前拉住阿之婆的手,着急地说:“阿之婆,事情紧急,我长话短说!我问您,如果一个女孩子被人折磨,没有内伤,外伤已经治愈,但是她突然间就要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的主子啊!你也说了那是个姑娘……”阿之婆在牧牧身边耳语几句,“这些事在深宅大院时有发生,你都不知道,深宅大院的女人能狠毒到什么程度!”
“这群畜生!”牧牧一拳打在花梨木的茶几上,茶几碎成了渣,“我去救人,从后窗出去,任何人求见都说我在睡觉,不许打扰!”
“小姐快去吧!救人要紧啊!”
牧牧从后窗跳出,随即闪身出了空间,片刻的功夫便到了管家的院子,此时,小六子连跑带颠儿的还没回来了。
牧牧看见紫儿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有气无力,人已经快
不行了。
管家焦急地说:“我早上看着紫儿明没啥事,还挺好的,可是我刚刚回来,就听见紫儿说疼,我检查了她身上的掐痕,掐痕已经消退了很多,我不知道她哪里疼啊!”
紫儿看见牧牧想说什么,却没有力气说出来,只是在流着眼泪喊姐姐,“姐姐……姐姐……”
紫儿很痛苦,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牧牧急忙给紫儿喝了点香香水,又给紫儿针灸扎了几针,稍许,紫儿的精神好些,张了半天嘴只说出了一个字,“疼……”
牧牧看着紫儿痛苦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紫儿是美丽善良的女孩,她是坠落人间的天使,她应该得到世间的温柔以待,但是,世间的魔鬼却让她承受了无边的痛苦。
“紫儿乖,你先睡一觉,睡醒了就不疼了,姐姐保证!”
牧牧给紫儿针灸,不多时,紫儿便处于深度昏迷,所有的疼痛都不再与她有关。紫儿拉着牧牧的手垂下去,此时已经昏迷了。
管家守在紫儿身边,人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干涸的河床,“旗儿,紫儿她怎么了?”
牧牧揪起管家的衣服,将管家从床榻上拽起来,狠狠地一拳打在管家的胸口上,“混蛋、畜生、懦夫……我跟你说,你别问紫儿怎么了,因为你不配!”
紫儿快死了,紫儿死了,管家也不活着了,管家被打得吐出一口血,人也被牧牧打晕了,不知所以地说:“旗儿,怎么了?”
此时的管家都懵了,他不知道张旗为什么打他!
牧牧怒道:“怎么了?我也是刚刚
请叫了阿之婆,我才知道怎么了!”
紫儿所在的房间极为隐秘,因为管家担心紫儿再次被人抓走,所以便将紫儿藏起来了。
牧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