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脚步进入房间,花婆子眼中的寒芒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贪婪。
屋里都是美人,各个美得惊世骇俗,娇艳动人,花婆子进屋险些被美人亮瞎了眼。
牧牧笑道:“花婆婆,祖母有什么吩咐!”
花婆子似是为了拿到赏钱而拿到赏钱,态度极为谄媚,便将正堂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比如说哪位书生作诗惊艳全场、哪位小姐跳舞惊为天人、哪位小姐的歌声绕梁三日,花婆子说的是声情并茂绘声绘色。
牧牧知道花婆子需要银子,便赏了花婆子几锭银子,足足有五六十两银子。
花婆子是老夫人身边得力的人,牧牧若想知道老夫人的事,花婆子就是突破口。花婆子贪财是好事,只要她有需求,牧牧就能让她张嘴说话,牧牧有钱,穷得只剩下钱了。
花婆子说了几句话就得了五六十两银子,心里美得不行,要知道,别的主子打赏不过是几个铜钱而已。
“花婆婆留步!”花婆子笑嘻嘻地转身就想离开,牧牧却道。“我母亲有几件首饰不喜欢了,花婆婆若是不嫌弃,就给你屋里的人拿着玩去吧!”
这些首饰有金镶玉的发簪、玛瑙镯子,翡翠耳坠,可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啊!
花婆子是奴才,不能戴这些名贵的首饰,但是她可以拿去换钱啊!这些首饰可值不少钱呢!这可比几十两银子还值钱啊!
牧牧提到花婆子屋里的人,花婆子眉头一蹙,眼中寒芒乍现,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见。
“小姐,这些首饰太贵重了,使不得啊!”花婆子虽是这样说,却把收拾揣在了衣襟里,实在是贪婪的很。
牧牧又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悄无声
息地放到花婆子的手里,低声道:“这药瓶子的药水极为金贵,价值万千,你那木盆子的药汤子里,滴入一滴,足以!”
花婆子此时有些惶恐,深色暗沉,周身释放的威压险些逼退牧牧,声音低沉且冷酷,“小姐,你都知道些什么?”
“花婆婆,有时候一粒小石子打在人的腿上,就能引发一些小事端,争取一些世间,您说是不是呢?”
“难道说那天的人是你?是你在暗中相助!”
“是我!那些女人被绑成粽子也是我干的,如此,岂不是更真实更能彰显您凌虐女人的变态心理嘛?”
“你想怎样?揭发我嘛?”
“我想帮你!”
“为何?”
“替天行道需要理由吗?”
牧牧表明心迹,我知道你在替天行道,而我在帮你。
花婆子想解释什么,却又不好开口,结结巴巴地说:“小姐,我……我只是给她们治伤,我……我没有……没有欺负她们!”
牧牧俏皮地笑了笑,对花婆子耳语几句,花婆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恼道:“你这丫头,怎地有这么多龌龊的想法?”
牧牧又对花婆子耳语几句,花婆子这下子更加羞恼了,哭笑不得,险些失态,生怕别人发现端倪,神情立即恢复了奴才的贪婪和谄媚。
花婆子低声对牧牧说:“小姐,这些日子您可别去山脚那边的院子去晃悠,老夫人特意交代我们几个人,说那里是不能踏足之地,若是误入,格杀勿论。这可是秘密,奴才只跟小姐说,小姐留意些才是。”
“谢谢花婆婆提醒,您没事就来紫苑跟我说话,旗儿很喜欢和花婆婆说话呢!”
花婆子对牧牧有了些好感和信赖,道:“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