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道:“家主,这两个人说是看守紫苑的看守。这个女人是紫苑的奴才小兮。”
“小兮?”家主看着奄奄一息的小兮,鼻子里发出冷哼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家主知道小兮是秦姨娘的人,秦姨娘除掉管家的计划中,小兮是重要的一个环节。
现在小兮被人折腾的半死不活,还能做什么内奸?这次行动,怕是要打草惊蛇了。家主怒冲冲地说:“把门打开!”
紫苑的院门被反锁,侍卫在看守的奴才腰间取下钥匙,打开了院门。
紫苑很安静,安静地出奇,院子里花香四溢,沁人心脾,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皎洁的月光下,紫苑居然有中别样的清幽。
紫苑每个房间都暗着,没有掌灯,更没有男人女人畅快淋漓的欢愉声,紫苑的人似乎都入睡了。
家主带来的人不少,光是凌乱的脚步声都很吵,睡觉很轻的小姐咳了几声,道:“咳咳咳……芒芒可在?芒芒可在?”
小姐喊了好几声,茫茫才在睡梦中醒来,声音有些沙哑和茫然,“在……在……”芒芒张哈,稍许才道,“小姐,奴婢在!”
“外面怎么这么吵啊?是不是张家要连夜将我
们轰走啊!”
“奴婢不知,奴婢去看看!”
“外面凉,咳咳咳……你穿上件衣服。”
“知道了!”
张旗和芒芒的对话声音很低,但是在宁静的夜里却很清晰。
家主和老夫人对视一眼,心说不好,难道管家不在紫苑吗?
老夫人低声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秦姨娘的计划万无一失吗?”
家主没说话,面带愠色。
不多时,芒芒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出来,依然是哈气连天。
与此同时,紫苑其他的奴才也打开门出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几人面面相觑,不谋而合地靠拢在一起。
深根半夜的,紫苑来了这么多人,不惊醒院中的人才怪呢?
芒芒见来了这么多人,吓得急忙跑回去,咋咋呼呼地说:“小姐不好了,张家真的要把我们连夜轰走了。”
“吵什么?咳咳咳……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咳咳咳……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家主给老夫人使了个眼色,老夫人在王婆的搀扶下走进了张旗的卧房,身后还跟着两个婆子。
牧牧脸色苍白,身体孱弱,此时刚刚从被窝里钻出来,正在芒芒的服侍下穿衣服,看见老夫人进来,便道:“祖母…
…老夫人,您半夜来到紫苑有事吗?咳咳咳……您若是想……”
老夫人走进牧牧,装出来一副慈祥的样子说:“旗儿,祖母今天发脾气,让人把紫苑封起来。后来想想,祖母对你太严格了,心下不安,生怕有人借机闹事,便叫着你父亲过来看看。”
“老夫人对旗儿严加管教,无可厚非,旗儿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你这孩子可这懂事!”
“老夫人,旗儿真的没有说谎话,今天真的有个叫紫儿的姑娘来找我说话。”
“那指不定是哪个坏了良心的人装神弄鬼呢,回头祖母叫人查查。”
老夫人跟牧牧说着话,眼神却落在王婆子的脸上。
王婆子和两个婆子在牧牧的房间左右看看,装作问牧牧有没有秋衣穿,连衣柜都打开了,也没见有人藏匿。
王婆子堆着笑脸说:“老夫人,您老人家大半夜的不放心,惦记着旗儿小姐,生怕有人爬高踩低的欺负她。您亲眼看见旗儿安然无恙,总算放心了吧!”
“旗儿无事便好!”
“老夫人,这夜深露重的,奴婢送您回去休息吧!”
老夫人确定管家不在张旗的房里,心下恨得不行,脸上却端着慈爱,“
旗儿啊,你没事就好,祖母回去休息了。这门上啊,祖母再给你增添几个侍卫,有人给你看门,你安心的睡觉。”
“谢谢老夫人。”
老夫人在王婆的搀扶下离开了张旗的房间。牧牧也披上件衣服送出来了,着了凉气,不断地咳嗽。
家主也让侍卫搜查了其他房间,房前房后甚至是屋顶都没有发现多余的人,更没有管家的影子。
家主目视着牧牧,心说这丫头是不是识破了秦姨娘的计划,轻松的破局了。
牧牧不住的咳嗽,巧妙地错过了家主愤怒的眼神。
家主道:“小姐这么咳嗽,你们还不伺候着!”说完,拂袖而去。
秦姨娘就站在家主的身后,家主转身,刚好与秦姨娘对面而立。
秦姨娘没说话,因为她已经懵逼了,从她刚刚踏进紫苑的大门口,她就预感事情不妙了。
紫苑的大门关上了,家主问那两个守门的奴才,有没有看见紫苑的人出去,或者有没有人来紫苑。
那两个奴才被冷风吹,被家主训斥,三魂六魄都吓跑了,面对家主,不敢胡言。但是若不胡言,定是死罪。
刚刚他们睡觉了,睡醒了去就草丛深处了,他们哪里知道紫苑的
谁出来了?紫苑外的人谁进来了?
此时的情况,他们就应该见机行事,既然家主没在紫苑找到旁人,那么,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