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形势比人强,容容急忙情真意切道:“小姐,奴婢错了,小姐饶了奴婢吧!”
牧牧面慈心善地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起来吧!”
容容心说,这么废物的小姐,早晚被她拿捏在手,如此,紫苑不就是她的天下了吗?
余下几人,牧牧分别取名,两个一等丫鬟取名大兮、小兮、两个二等丫鬟,取名阿纷、阿罔;两个小斯取名阿经、阿纪;两个使唤婆子取名阿之婆、阿无婆,小厨房留下两个手脚干净麻利,厨艺极佳的厨娘、厨一娘、厨二娘。
紫苑的下人定下,管家带着紫苑原有的奴才和牧牧筛选下的奴才离开。
紫苑,牧牧对下人直言道:“你们若是有好的去处,自可以上报管家另谋高就;你们若要在我紫苑做事,我唯一的规矩就是安守本分,各司其职!”
容容颐指气使道:“小姐说了这么多,你这还不是给奴才们立规矩啊!”
牧牧微微浅笑,看向容容,道:“容容,你知道你在紫苑的职位是什么吗?”
“大丫鬟喽!”
“大丫鬟也是丫鬟!大丫鬟也要听从主子的吩咐,而不是尊卑不分,以下犯上!芒
芒,掌嘴十下,以示惩戒!”
芒芒早就看不惯容容的嚣张气焰了,听到小姐的吩咐,上去就想掌嘴。
容容冷笑道:“小贱人,本姑娘敬重你,叫你一声小姐;不敬重你,你不过是流落到张家的落难之女,你他娘的嚣张什么?你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牧牧冷笑视之,声音冷冷道:“芒芒,掌嘴二十!”
容容用力推开芒芒,反手给了芒芒两个耳光,道:“小贱蹄子,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小斯阿经、阿纪对视一眼,然后看向牧牧,用眼神询问牧牧,要不要去把管家请回来。
牧牧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随之故作柔弱,掩面而泣。
阿经、阿纪都是二十上下岁的小伙子,身体灵敏,腿脚麻利,很快就追上了心事重重地管家,“管家大人救命啊!管家大人救命啊!”
管家本就气儿不顺,恼怒地转身,刚好看见紫苑的两个小斯,遂愠怒道:“你们不是紫苑当差的小斯吗?”
阿经长得虎头虎脑憨憨地样子;阿纪看上去便略显得清秀,他们都是近些时日才被张家买进府邸的家奴,是以,牧牧算是他们实际意义
上第一个主子。
阿经跑的气喘吁吁,神情紧张,夸大其词道:“管家大人,您快去看看吧!容容以下犯上,打了小姐的贴身侍女,现在正在打小姐啊!”
阿纪补刀说:“容容不停地重复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管家的人!’小姐敬重管家大人,是以对容容极为敬重,便是如此,蓉蓉还是打骂了小姐。”
“我可是管家的人!”阿纪这么说,也是从容容的话中分析出来的。
容容姿色平平,不可能是主子的人。
既然容容不是主子的人,那便是张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管家的人,是以,容容才会这么嚣张。
因为容容即便再嚣张,事情闹大了,最终也会落到管家的手里,再大的事,也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阿纪将“我可是管家的人!”这句话说出来,便堵死了容容的后路,因为管家不可能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公开他和容容的关系。
管家果然中招,气得一甩袍袖,心说容容太不自量力了,自己招灾惹祸,偏要拉着自己下水!
管家不得已,怒冲冲地再次返回紫苑。
管家会些功夫,行走如风,加之行色匆匆
,脚步快上旁人一步,正在这时,一个身形诡异的黑衣人挡住了管家的去路。
黑衣人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灿若星河的眼睛。
黑衣人凑近管家,声音低沉且冷冷地道:“管家三番五次的纵容奴才苛虐我家小姐,这件事,我该不该跟我家主子禀告呢?”
管家止住脚步,立即警觉起来,道:“你是什么人?”
“张员外安排照顾我家小姐的人!”
“暗卫?”
“暗卫谈不上。不过,我家小姐入住张家,她在张家的近况如何,我要禀告给我家主子。”
管家就知道,张员外老奸巨猾,他不可能让他最宠爱的女人和女儿独自入住张家而没有后续安排。没想到,张员外的后续安排这么快就来了。
管家也是诡计多端之人,此人是不是张员外的人,他还要确认一番,遂道:“哪里来的小贼,竟然敢在张家撒野?”
“二十几年前,我家主子尚在年少之时,为张家老太爷跑腿,为时任吉祥府的知府大人的长女万安,送去一只小花狗……”
“住嘴!”
二十几年前,吉祥府的知州大人游春被截杀,起源便是一只小花
狗。
时至今日,知州大人万年青生死不明,张家派出黑白两道探查万年青一家人的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件事没有结果,张家老爷寝食难安。
而小花狗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
是以,黑衣人是张员外派来的人,管家不得不相信。
管家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