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惠闻言,想起来了,那时牧草与柳树根私会,总是有她相陪,看来纸里包不住火,这些事还是被人看到了,最终传到了牧氏族老的耳朵里。好在,传言说的不是牧草,否则,事情还真就不好解决了。
淑惠掩面而泣道:“我的确和柳老爷接触过,不过,那也是因为当初你的铺子被人打压,我求柳老爷出面帮忙而已。我哥哥与柳老爷有些交情,才会给我几分薄面,可是你……呜呜呜……你怎可如此待我……”
淑明道:“这件事我知道,当初还是柳老爷亲自出面,才把这件事摆平了,否则,你以为你的铺子还能正常的运转吗?因为淑惠擅作主张,叨扰柳老爷,我还亲自请柳老爷吃饭,为此事致歉并感谢他!”
淑明淑惠兄妹俩果然是撒谎不打草稿的极品,撒谎都能不露痕迹,淑惠撒谎,淑明将谎话圆起来,看不出一点端倪。
当初,牧氏族老在镇上的铺子果真被人打压,不过,那也是红不棱带着几个无赖,
歪打正着地将此事解决了。
淑惠知道此事,也是红不棱偶然间提起的,她现在说出来,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不明真相的牧氏族老自然是相信了。
若不是新欢从中作梗,说淑惠怎么怎么的下贱,怎么怎么的龌龊,牧氏族老也不舍得丢下她。
而且,淑惠跟牧氏族老在一起,她要的越来越多,牧氏族老也承受不起了,是以,才会舍弃旧爱,宠爱新欢。
最关键的还是,牧氏族老和淑明的关系越来越紧张,是以,淑惠的存在,终将让牧氏族老处于被动的位置。
牧氏族老的新欢也不是啥好东西,她把淑惠挤下去,堂而皇之的上位,结果,新欢索要的物质更多。
牧氏族老本就不是啥好东西,牧氏家族,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不管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他都要得到手,以势压人,以权谋私,是以,那些女人为了生存,只能委身于他,也是有苦说不出。
牧氏族老得知事情真相,稍有自责道:“淑惠,这件事是
我失察了。”
淑惠的眼角露出鄙夷,心说这老东西也没啥脑子,这么肤浅的谎话,他都没识破,他是怎么坐上族老位置的啊!不过,这样不是更好吗?愚蠢的人,才更好利用。
淑惠掩面而泣道:“你别说了,今天我叫你来,不是让你自责的,你已经陷入人家的圈套陷阱了,你知道吗?”
牧氏族老喝了杯酒,咂巴咂巴嘴,道:“你是说牧判官的事?”
淑明道:“现在,牧氏家族的族人只知道有牧判官,却不知道你才是牧氏家族的族老,长此以往,你族老的位置还保得住吗?”
牧氏族长冷笑道:“淑明,你淑氏家族一向打压我牧氏家族,我不再是牧氏家族的族长,不正合了你的心意吗?我牧氏家族的族老位置,你不是已经有人选来取代我了吗?”
牧氏族老说的是实话,许多年以来,牧氏家族和淑氏家族的争端不断,族老只见的利益纠葛更加残酷。
桃花村是富裕村庄,是以,族老们之间的争斗更加
惨烈,谁争取的多,谁的得利就多,得利的是族老,而不是族人。
淑明道:“叔儿,以前我不知道,我家淑惠把心都交给你了,所以,我们之间的利益纠纷必不可少,我如此,你亦如此!现在,我已经知道淑惠的心意了,日后,自会对你多加亲厚,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
“一家人?未必吧?淑惠和牧马群才是一家人,我他娘的再喜欢淑惠,也是个偷人的汉子!”
牧氏族老在经历新欢后、经历过那些良家妇人,越发觉得,女人啊,真没有谁能像淑惠一样,让他得到欲仙欲死的快乐。但是男人,有谁希望和别人分享女人呢?
淑明道:“今日找你前来,正式商议此事!淑惠把心给了你,也没有心事跟牧马群过日子了,所以,想找个合适且适当的理由,与之和离,日后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她,她都会为你守身如玉。”
牧氏族老眼睛一亮,道:“此话怎样?”
牧氏族老的心事都在权势和女人身上,是以
,她想要在女人身上得到快乐,淑惠则是最好的选择。何况,他现在已经是七分醉意,更有淑惠的眉目传情,顾盼生辉,遂将所有的防御都放下了。
淑惠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挽起牧氏族老的胳膊,万种柔情道:“族老,这是我们的体己话,我们去房间仔细聊。”
淑惠今晚便是使劲浑身解数,也要让牧氏族老钻进她的计谋中,一石三鸟的计划,淑明淑惠兄妹已经谋划了许久。
只要她除掉牧判官和牧家几兄弟,牧家便是她的了。都说瘦死的骆驼,破家值万贯,何况,牧家是富裕之家。
淑惠在牧家十几年,最后落得什么?牧老太太撕破了脸,用鞋底子打她的脸,她也是受够了。她要让牧家几兄弟自相残杀,用失子之痛,去报复牧老太太对她做的一切。
等到她统一了牧家,再想办法除掉牧牧和福九,桃花村不就是他们淑家的了吗?
至于牧氏族老,她还要用他除掉牧牧和福九呢,再留他一段时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