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媛喝完水,把杯子还给纤柔,道:“我这身子不舒服,难得楞哥哥让姐姐来照顾我,我从心里感激楞哥哥和姐姐呢!”
“好妹妹,楞哥哥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之间不要感谢。游游就说,一家人要相互关照。”
“姐姐,提起游游来,我倒是想起来了,她家有条狗,那条狗是怎么叫唤的啊?”
“我知道我知道,汪……汪……,游游家的狗很少叫唤,它要是叫唤,就是这样叫唤的啊!”
淑媛掩面而笑,眼中的鄙夷尽显。
牧牧总算是知道了,原来淑媛假意称病,是以,红不棱就让纤柔来照顾淑媛。
红不棱想要干什么,他凭什么让纤柔来照顾淑媛,难道淑媛的爹娘就在身边,他的爹娘不能照顾她吗?
淑媛这是吃定了红不棱的痛改前非,知道红不棱出于道义,不会对她的似火置之不理。是以,只要她的茅草屋有无毒蛇存在,红不棱对他的宠爱
便存在。
原来淑媛并不怕无毒蛇,她的心肠比毒蛇还要恶毒,她可真是披着羊皮的狼啊!今日之事,若不是牧牧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往日里温柔贤惠的淑媛竟然是这样的人。
此时,牧牧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是制作福星排毒丸药坯子的味道。
牧牧闻着味道,在炕尾处,找到一个还算是精致的木盒子,打开木盒子,里面居然有拳头大小的药坯子,这些药坯子,足以价值几千两银子了。
“原来是你!”牧牧想起来,疾风曾经提醒过牧牧,制作福星产品系列的女人中,曾经有人试图进入篱笆院,被疾风阻止了。现在,总算是破案了,原来,那个人就是淑媛无疑了。
淑媛要这么多的药坯子干嘛,这些药坯子再加工,混入旁的中草药,足可以以假乱真福星排毒丸了啊!不管淑媛出于什么居心,总之,她偷盗价值珍贵的药坯子,便已经居
心不良了。
牧牧将药坯子收进空间,这时,牧牧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牧牧是习武之人,耳力要强于普通人,是以,牧牧听到了红不棱的脚步声,淑媛却没有听到红不棱的脚步声。
牧牧嘴角扯了扯,遂把装有药坯子的木盒子悄无声息地摆在了淑媛的面前。
淑媛不经意地回头,刚好看见空空如也的木盒子,顿时脸色大变,随之怒吼道:“纤柔,你动我的木盒子了?”
纤柔不知所以,吓得连连摆手说:“妹妹,我只是收拾房间,没动你的木盒子。”
“这屋里没有旁人,不是你动的,还是我动的不成?”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淑媛的药坯子是她用来换金夫人身份的杀手锏,若是药坯子没有了,她如何一步登天,成为桃树镇富户金老爷的夫人呢?
没错,金老爷曾经在柳树根面前夸耀,他的人已经得到了福星排毒丸的药坯子了,他的
口中之人,便是淑媛。
淑媛与红不棱恩爱,也不过是受金老爷指使,以便时机成熟时,挑拨离间红不棱与牧判官的关系,让他们好兄弟自相残杀,金老爷和柳树根坐收渔翁之利。
如今,药坯子不见了,淑媛不受控制的暴怒了,她发疯地在纤柔身上搜擦,结果,纤柔身上真的没有她的药坯子。
淑媛料定,纤柔不敢动她的东西,那么,她的药坯子去哪里了呢?那么大块的药坯子,纤柔想藏在身上也藏不住啊!
忽地,淑媛想起来,当初,她是把药坯子藏在胸口处,才带出土坯房的。毕竟,她们制作药丸子遍体生香,是以,刚刚好可以遮住她身上药坯子的香味。
是以,淑媛不假思索,上去就撕扯纤柔的衣服。
纤柔吓得急忙跪下,以往经验告诉她,挨打的时候就跪下,被打得时候就会轻一点。
纤柔不知道去反抗,因为淑媛是红不棱的女人,纤柔
以为,她反抗了,红不棱会打她,打得更狠。
正在这时,红不棱推门进来,刚好看见纤柔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淑媛面目狰狞地在撕扯纤柔的衣服,纤柔雪白柔软的高耸已经露出来了。
红不棱怒吼,“贱人,你在干什么?”
纤柔以为红不棱在骂她,吓得急忙跪趴着走向红不棱,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哀求道:“楞哥哥,我没有动妹妹的木盒子,你不要打我好不好?你要打我,就轻一点行吗?楞哥哥打人好疼好疼啊!”
红不棱见状,心疼得不得了,自责不已,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
纤柔要怎样的恐惧,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才会吓得如此心惊胆战啊!他之前打骂纤柔,究竟给纤柔留下了怎样的心理阴影啊?
红不棱恼怒自己的决定,脑子里是哪根弦搭错了,才会同意让纤柔来照顾淑媛呢?难道他不知道,纤柔是个傻子吗?随时随地都会被人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