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坯房,福九做完药浴,牧牧给他擦头发,道:“我探听到消息,桃树镇的柳家要参加桃花村的盛会。”
福九冷笑道:“他费尽心机的排兵布阵多时,该收网了,他当然要来亲自见证胜利。”
“真可笑,他怎地就胜利了?若不是为了他背后之人浮出水面,我早就把他宰了。”
“小楼罗而已,不足为惧。他以为他会成功,那只是他以为而已。”
“现在各大家族内部也不稳定,听说我三叔在私下运作,想篡位,坐上牧氏族长的位置;红氏家族的红砖,也在运作,想坐上红氏族长的位置,就这么个小山村,两千多口人,争来争去,有什么好争的啊?”
一般的村子,也就百十户人家,几百口人,但是桃花村保守着说,就有两千多人,实际上,人数还要更多一些,着
实说不上是小村子。
福九笑笑,大手扶着牧牧纤细的腰肢,手感极好,笑容中多了些邪魅,手上的力度更加专心致志,乐此不疲。
牧牧的腰肢感觉麻嗖嗖的,微微扭动一下,却扭不出福九双手的温度,“福九,你干嘛?”
福九耍赖,一脸坏笑,“丫头,我怕你摔了,扶着你呢!”
“我还要谢谢你不成?”
“谢谢就不用了,用实际行动来表示吧!”
福九将小丫头拥入怀中,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吻,皓齿红唇,仔细品尝,“嗯嗯,味道不错!”
牧牧伏在福九的胸口,小脸蛋红扑扑的娇艳可爱,恰似春风中盛开的桃花朵朵,十里桃花,不如她的笑脸迷人。
以前,福九的真面目在一点点的释放,之前是得住机会就要撩拨牧牧,撩拨的牧牧心神不定,总想将福
九就地正法,以示惩戒。
现在呢,福九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把牧牧撩拨的心花怒放,心猿意马。牧牧若不是看在福九的身体孱弱,不能运动,这厮还能如此得意吗?
福九轻揉着小丫头的肩膀,接着说:“他们争来争去,争的不是族长的位置,而是在桃花村一手遮天的野心。”
“一手遮天?他们还想独占桃花村不成?”
“正是!心有贪欲,后土难填,有时人的贪欲很可怕啊!”
“去他的一手遮天!老娘把他们的手都他娘的砍下来,我看他们还如何一手遮天!”
“丫头,桃花村的盛会后,我们与桃花村敌对势力的争斗才刚刚开始,你做好准备了?”
“我时刻准备着,从不松懈!现在我总算是把桃花村的事给捋清楚了。”
“哦?你说说看?”
牧牧起身
,离开福九温暖诱人的怀抱,把擦头发的软布巾放下,拿起梳子,给福九梳理头发,道:“淑明想在桃花村一手遮天,是以,他要用外来的力量制造动乱,淑明出面力挽狂澜,将里正伯伯架空,再通过操作,取而代之,实现一手遮天的第一步。而桃花村的盛会,便是他的契机。”
“你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
“想要在桃花村一手遮天的人不是淑明,而是柳树根,淑明淑惠甚至是牧草,都是柳树根的傀儡而已。”
“淑家兄妹和牧草,绝非是善类,难道柳树根就不怕被傀儡反噬吗?”
“淑家兄妹有野心,我们能看出来,难道柳树根看不出来吗?”
“也就是说,掌控桃花村的人是柳树根,而不是淑家兄妹了?”
“淑家兄妹为了一己私欲,不惜出卖整个桃
花村,最后,也不过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而已。不过,万事没有绝对,我们还是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淑明在桃花村一家独大,确实很有实力。”
“也未必。红不棱在桃花村的实力不亚于淑明。
可惜,此人不务正业,坑蒙拐骗,无恶不作,不堪大用,可惜了啊!”
“可惜什么?”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若能得到红不棱的助力,打击桃花村的恶势力便事半功倍了!”
“世事无绝对!兴许红不棱睡醒一觉,便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了呢?”
“借你吉言!”
牧牧将福九的头发梳好,只待头发自然干。
正在这时,福小七抱着小奶娃进来,道:“九婶婶,九婶婶,我听说一件特别气人的事,与小傻子红袖有关系,你要不要听一听?”
“红袖怎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