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而又鲜明,不容质疑的观念,便是所谓的绝对真理。
而笛卡尔的恶魔假设(类似于缸中脑)毁灭了所有数学判断,和几乎所有经验判断的确定性,直到遇到“我思故我在”。
无限的概念是绝对真的。
无限的概念又是是无限的。
我却是有限的存在。
所以我自己不可能得出这个概念,那这个概念的原因是什么——
必然是一个至少无限的东西,便是上帝。
而上帝是无限的,如果上帝允许恶魔欺骗我,那么上帝就并不是好的集合。
那么上帝就不是无限的(无限就是指一切实在的集合,笛卡尔认为坏是好的缺失)。
所以上帝必然不会允许我假设的这样一个恶魔来欺骗我,所以外部世界存在,并且我们不会搞错他们。
他忍不住停下自己的喃喃自语。
如此推论下来。
对面的“真理之门”,即为上帝。
绝对理性人格与唯理论,看着如同互相呼应一般。
“现在轮到我问你,你到底是谁了。”
面对这怀疑到了极致后所剩下的产物,林奇无奈问到。
“我就是真理之门。”
“我是一切地开始,也是一切地终结。”
真理之门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语。
林奇却是心中了然,得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