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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高三的学长学姐们, 一边看着热闹, 一边懒洋洋地随着音乐伸展着手臂。
趁着教导主任巡视到其他地界的功夫,窃窃私语。
“我去,他们这届高二也太惨了吧,高二就开始停体育课了!”
“听说是校领导考虑到秋老虎太燥,又考虑到高一要军训, 要国庆节之后, 再恢复上体育课。”
“校领导好智谋啊,等秋老虎过去, 沙尘暴就该来了,再随便找理由停个一个月, 就是大雪纷飞的时节。反正,高中生啊, 只要不是体育生,都不适合上体育课。所以, 那些体育生该知足啊, 高中的体育老师, 相当于私人教练。”
高二(八)班紧挨着高三,不远处的调侃声音不断传了过来, 队伍中的肖可爱端端正正地立着, 当真如石像一样纹丝不动。
不是因为体育课被停了, 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愤慨。
她只是因为昨晚上和肖大富吵架时情绪太过激动, 一夜没有睡好,犯了偏头痛。
头不动还好,一动钻心似的疼。
就在她的脑袋快要被那些嘈杂的声音给吵爆的时候,课间操终于结束了。
教导主任“后窗老男孩”拿着扩音器,站在了操场正中央的主|席台上,“别以为你们这样,校领导就会妥协了。下一节课是高二(八)班的体育课,都给我回教室自习,由班主任白薇老师主持,不到者,一律按旷课处理,旷课三次做退学处理。谁要是愿意开学一周就请家长到教导主任办公室喝茶的,尽管作!”
一时间,怨声载道。
后窗老男孩,是教导主任池不晚的外号。
就因为他喜欢神出鬼没地站在后窗。
还因为他四十多岁,是个中年且带有阴郁气质的秃瓢。
美其名曰:后窗老男孩。
真的是美其名曰,毕竟后窗老男孩总比后窗秃瓢要好听了一万倍,时尚中带了些沧桑的味道。
操场上的人群已经散开了,数肖可爱所在的高二(八)班移动的最慢。
现在,她的前后左右都在抱怨。
“老男孩可真毒啊,这是把咱们班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就是,这课,咱们要是旷了,不定得怎么死呢?可要是不旷,剩下那七个班,该说咱们怂了。”
“那到底是旷啊,还是不旷啊?”
还没讨论出一个统一的意见,匆匆赶来的白老师像赶鸡一样,哄起了人,“走走走,快回班。别一开学,就给我惹事儿。也不想想,教导主任办公室的茶是那么好喝的嘛!”
确实不好喝,听说老男孩对谁都能一击即中。
“知道你上一次考试全校多少名吗?如此下去,还能考上理想的大学吗?”
“知道你孩子上一次考试占全校多少名吗?如此下去,还能考上理想的大学吗?”
“知道你们班的学生上一次考试有几个进入全校前一百名的吗?如此下去,有几个能考上理想的大学?”
理想是什么呀?
理想是乌托邦。
可到了老男孩的茶里,就成了最实际的东西,又苦又涩。
人群“哄”一下,就全部散开了。
散去的人群里,好像还远远飘着一句“才高二而已。”
然而,白老师很快很干脆地怼了回去,“等到高三就晚了。”
骗子,没有一个老师不是骗子。
一边说着:什么时候努力都不晚,一边又呵斥着:等到高三就晚了。
那到底是晚啊,还是不晚啊!
说起不晚,池不晚已经从主|席台上狂奔了下来,用略带了些阴郁的眼神,盯死了高二(八)班的队伍,俨然一副“我倒要看看谁想偕同家长去我那儿喝杯茶”的慑人表情。
肖可爱的脑子也“哄”一下,彻底炸开了。
她们班主任白薇是教化学的,下节体育课,无疑是要变成一节化学课了。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没法集中注意力面对任何一组化学公式,为了不浪费这大好的一天,管他妈什么旷课、喝茶,她最好是先睡上一觉。
体育器材室是睡觉的最好地方了。
器材室分了两部分,前头乱七八糟地放了些球类体育用品,中间有一个隔断,隔断的后面放的都是大件不常用的体育器材,还有训练用的军绿色垫子,都是竖着靠墙而立,偏偏有一个是平着放在地上。而且正对着窗户,窗户外还有树荫,晒不到太阳,倒是能吹进来凉风许许。
肖可爱对那里很熟悉,那个平放在地上的垫子,就是她放倒的。
反正她的体育课,从来都是用来睡觉的。
所有的人都朝教学楼的方向涌去,肖可爱却偏偏向后,从池不晚的身边晃了过去。
池不晚翻了下眼皮,叫住了她:“教学楼在那边。”
肖可爱很淡定地回他:“老师,去厕所也不行啊?”
“快点回班。”
“老师,我最近上火,有点儿那什么……不畅。”肖可爱扶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黑框眼镜,很认真地说。
池不晚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这孩子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