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范零监院?”白衣道士又问。
赵志林一怔,才说:“多年未见,范道长,地位竟如此崇高了?”
那白衣道士露出笑容,才说:“监院道术精湛,自是可管辖我等弟子,四位登山劳顿,大抵是步行而来,便先请几位休息一夜,明日自有人通报。”
齐吏本来要呜出声。
我知道,他心急。
我一样急,不过,只能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低声喊了师兄。
齐吏才没继续作声。
“如此一来,多谢。”赵志林要镇定的多。
这白衣道士带我们进了老君山。
这里的道观就像是台阶性质一样,我们所处的位置,刚好在一个大殿外,两边有偏殿,往后眺望,则有更高的台阶,上方还有大殿,依次往上。
白衣道士就将我们安排在入口大殿一侧的厢房里,四人,四个房间。
各自进了屋子,疲倦感顿时涌上来不少。
大家都两天两夜,不眠不休,完全撑不住了,都没有再碰面说话,各自都没出房间。
屋内有洗手间,平时这里应该也会给游客,或者一些信徒使用,一些洗漱用品,都印着某些协会的名字。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才躺上床。
这一觉,睡到了通天亮。
第二天醒来,出了房间,是另外一个道士在屋外等我们,领着我们经过好几个道殿,最后停在一个叫做琼胎宫的大殿外。
门前立着一道士,身材高大,五官方正,鬓角斑白,眉眼却威严凌厉。
赵志林瞧见他,脸上涌现喜色,那道士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身上,显得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