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含被说服,安静乖巧的坐下来。
傅昼朝着大夫扫了眼,大夫立刻心领神会的上前,恭敬的道,“郁姑娘,请伸出右手。”
大夫摸上她纤细的手腕,前后不过用了一刻钟,便收起了手。
“老夫这就回去给郁姑娘开些药,正如王爷说的,姑娘身体虚,应该是早年不注意养生导致的,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姑娘还年轻,早早的调理,相信不久的未来,身体素质一定会好起来的。”
大夫客套过后,被管家请出了房间。
傅昼留郁含吃午饭,谁知她才刚答应下来没多大会儿,管家便匆匆跑来,说是郁家人找了过来。
“我家里人?”郁含感到奇怪,心中涌出不安。
当她急忙赶到门口,见到了满脸焦急的郁承。
郁含关切的问,“怎么了承哥儿?”
“阿娘喊你回去,说有急事,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郁承口吻不似作假。
郁含安抚的捏了捏他的脸,回头对管家说,“管家,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跟王爷知会一声。”
“好好好。”
郁含拉过郁承,两个人迅速消失在视野里。
管家目送他们远去,才回王府汇报情况。
傅昼听完之后,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恩,知道了。”
管家看他模样,好心提醒,“王爷,郁姑娘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兴许郁家真的出事了。要不要奴才去打听打听,如果郁姑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咱们也能第一时间伸出援手……”
“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傅昼皱了皱眉,没什么好气的说,“你现在先去把大夫叫过来。”
管家:“王爷难道又有哪里不舒服?”
傅昼:“本王找他有事,叫你去叫人就去,别这么多话。”
管家:“……哦。好的好的。王爷您要是腰没好,一定要让大夫给您看看,别觉得不好意思,现在觉得不好意思,不去治疗,回头再落下什么病根,可就悔不当初了,腰对于男人来说非常重要,更何况王爷您还没有成亲生子,您……”
傅昼听他越说越离谱,一把将手头的纸团丢过去。
他嘴角抽搐了下,“本王的腰好着呢!别瞎猜,去把大夫叫过来。”
先前装作腰伤迟迟不好,只是为了骗那个小女人的关切和同情。
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乖乖来陪他这么些天?
管家低声应下,心里想的却是,等下一定得找大夫好好聊聊王爷腰伤的事。
因为揣着私心,管家见到
大夫后,就提起来腰伤的事。
大夫被问得莫名其妙,还是老老实实的告诉他,王爷的腰伤确实没有什么大碍,叫他不要再担心。
一连说了好几遍,管家终于相信了。
“王爷的腰伤既然没事了,那他又找你过去做什么?”
大夫比管家的心思要活络些,顿了顿,好心提醒他,“兴许是为了郁姑娘的事。”
管家被提点,顿时如同醍醐灌顶。
对啊。
上午那会儿,大夫给郁姑娘诊完脉之后,表情是有点古怪。
难不成郁姑娘的身体状况,不像他之前说的那样?
管家好奇归好奇,可他深知当下人的,不该问的不多问,接下来半路,倒也没有拉着大夫多说什么。
他把大夫请到了厢房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傅昼低沉冷静的声音,“大夫进来,你去忙你的。”
管家低声应是,亲自给大夫推开门,等人进入房间后,又贴心的把房门关上。
“王爷。”大夫将药箱放下行礼,“您是不是要问郁姑娘的身体状况?”
傅昼挑了挑眉,并不意外他能猜到,也没有藏着掖着,“说说吧,当着她的面,你似乎有所隐瞒。”
“是……”大夫双手抱拳,斟酌了片刻,才道,
“王爷让我给郁姑娘诊脉,说是检查她的身体状况,看看适不适合受孕,郁姑娘的身子……不是不大好,是相当的不好。”
话说到这里,傅昼心里咯噔一声。
他端起来的茶杯,又重重的放了回去,一张英俊的脸上,布满阴沉和严肃,“怎么个不好的法子?”
“郁姑娘身上寒气重,因此湿气也重,这样的身体状况,导致她的葵水来的并不规律,王爷和郁姑娘在一起的时间不短,应该也有所察觉,她大概要么是一个月来的频繁,要么是好几个月才来一次,这其实是很不正常的。”
经过大夫的提醒,傅昼慢慢回忆,才发现基本上都被说中了。
她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因为心里头对她有气又有恨,经常是逮着机会就对她做那种事。
那时候没太注意她葵水的事,后来有几次被拒绝,才留意到她的不规律。
因为他每次算好了日子,结果却发生意外,被告知是葵水来了。
他那时候不理智,以为那是她拒绝他的借口,还为此生了不少闷气,甚至是冷落她。
傅昼抿了抿唇,心里泛起一阵酸胀感,“她每次来葵水的时候,都疼得只能卧床。”
“所以……”大夫
叹了口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