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钱鸣多一眼,把几个铜板放到墙头。将柿子都放到一个小竹盘里。朝他笑了笑,转身进屋了。
钱鸣多长叹一声,他没想到这个只有几户人家的村子里,居然还有这样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
他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走进屋里。将前襟里的柿子一股脑放到炕上。盘腿靠在被褥上,一股汗馊味呛的他皱起眉头。
“老兄啊!你有多久不曾拆洗被褥了。”钱鸣多轻叹一声,“这他妈味儿的还能盖吗?”
掏出被褥里的棉絮,钱鸣多找了一木盆。走上湖堤,将木盆盛上水,把被褥的外罩放到木盆里使劲地搓揉起来。
天边最后的一抹余晖也消失了,钱鸣多一边洗一边回头看了看。邻居点燃了灯烛,映得窗纸粉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