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将军。”统帅何亦然冷眼看了看姗姗来迟的拓跋于风,见众将聚齐,便缓言道:“今日一战,虽将柔然击退,但我军亦颇受损伤。”
他环视了一下众将,语气有些沉重地继续说道:“诸位将军,如今我们面临着严峻的形势,需要大家共同商讨应对之策。你们可以各抒己见,提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
众将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开始交头接耳起来,现场气氛热烈。一些将领面露愁容,对目前的局势感到忧虑;而另一些则显得比较镇定,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这时,一名年轻的将领站出来说道:“将军,我认为我们应该加强防御工事,以抵御柔然的再次进攻。同时,可以派遣使者与柔然议和,争取时间恢复实力。”
这个提议得到了部分将领的赞同,但也有人反对道:“柔然人向来狡猾多变,议和未必可行。而且这样会给他们喘息之机,让他们重新组织力量发动攻击。”
另一名年长的将领提出了不同的观点:“我觉得我们应该主动出击,趁柔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元气的时候给予他们致命一击。这样不仅能削弱他们的实力,还能鼓舞士气。”
然而,这一观点也引起了争议,有人担心这样做风险太大,可能导致更大的损失。
在激烈的讨论中,各种意见和建议纷纷涌现。钱鸣多一言未发,只是从各位将军的发言中分析当前的敌我形势。
何亦然静静地听着众将的发言,心中暗自思考着下一步的策略。他知道,面对如此复杂的战局,必须综合考虑各种因素,才能做出明智的决策。
最后,他决定先听取更多的意见,再做出最终的决定。于是,他挥手示意众将继续发言,一场激烈的军事会议就此展开……
众人纷纷发表对当前局势的看法。有将领提出合理的战略建议,却被拓跋于风粗暴打断:“哼,你等鼠目寸光,懂什么战略?”
此时,那位年长的将军忍不住开口道:“拓跋将军,战略之事,关乎国家存亡,当集众人之智,不可独断专行。”
拓跋于风脸色一沉,怒视着他:“你乃败军之将,竟敢质疑本将军?”
年长的将军不卑不亢,微微欠身道:“我虽有败绩,但我为国家社稷、百姓安危,故斗胆直言。”
拓跋于风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偏将,有何资格教训本将军?本将军出生高贵,见多识广,岂是你能比的?”
“出身贵贱并非衡量才能之标准。如今国难当头,我们当摒弃身份之见,共同抗敌。”另一位将军缓缓说道:在下职位也不高,但也曾历经沙场,对战争局势亦有自己的见解。”
拓跋于风怒极反笑:“你等这些异族,一个个只会伶牙俐齿的家伙。一旦与敌交战,各显败绩。你等有何见解。”
何亦然面色冷峻,目光如电,扫视全场后,沉声道:“诸将安静。大敌当前,尔等还在此争吵,成何体统?”
“拓跋将军。”何亦然冷眼看着拓跋于风“你刚才说到异族本帅也是异族,本帅亦有败绩。不知拓跋将军可让何亦然发表见解否?”
“何将军,你是我军统帅,岂有不让你说话的道理。”拓跋于风见何亦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显然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令何亦然不快。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造次。
众将则恭敬地看向统帅,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何亦然看向众将,缓缓说道:“战略之事,当谨慎商议。不可意气用事,更不可因身份而轻视他人之见。”
会议在何亦然的主持下,逐渐步入正轨。众人纷纷献计献策,而拓跋于风却是冷漠的看着大家。
“温将军。”何亦然朝钱鸣多扬了扬头,说道:“你绯羽军今日作战勇敢,你指挥的亦是有方呀。绯羽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
“将军过誉了。”钱鸣多赶紧起身,躬身道:“全靠将军指挥得当,绯羽军将士一体用命。”
“嗯!”何亦然微微点头。
“将军。”钱鸣多说道:“据我绯羽军哨报,柔然军有一粮队预计在今晚戌时将至我军西南三十里处,不知将军能否下令截粮。只是”
“有这等事?”何亦然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支粮队距我虽远,但距柔然军营却只有十余里。如不能速战速决,一旦柔然军遭支援,我们有不胜反败的可能。”
“此消息温将军是怎么得知的?”年长的将军问道。
“我绯羽军的木兰将军,卯时即派出五路探马,此消息便是其中一路探马回禀的。”
“要是此消息可确定的话”年长的将军朝何亦然说道:“将军,断柔然军之粮草,便可使他们军心大乱。不攻自破了。”
“温将军。”一位长髯将军问道:“不知你为何要选在距离我军三十里之外伏击柔然军的粮队呢?”
“将军,”钱鸣多不知这位长髯将军的姓什么,“距我军三十里之外,有一地势平坦之处。此为一,二,柔然军粮队必从此处渡河。我军开一埋伏于此,等柔然军粮队全部渡河之后,或抢粮或烧之,皆可行。”
“要是在别处设伏。”钱鸣多看到大多数的将领都点头,表示认可,便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