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老兄。”钱鸣多抱拳拱手。走至门外,钱鸣多想了一下,重又走回“食肆”,将手中的宝剑放置柜台之上,说道:“我将此剑暂放你处,待我与你饭钱时再取走不迟。”
“尊客不必如此”主人将宝剑推给钱鸣多,说道:“两肴一饭本无几个钱两,尊客请便吧!”
“我只是跑到两千五百年之后骗吃骗喝来了!”钱鸣多离开“食肆”时,心里暗暗发笑。
钱鸣多回到宫内,他鬼使神差的走进一座很小的宫门,院内杂草丛生,仅有一座像是废弃很久的偏殿。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时,一阵悠扬却又带着无尽哀愁的琴声,若有若无地飘进他的耳中。那声音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钱鸣多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偏殿的方向迈去,
站在偏殿门口,那琴声愈发清晰,钱鸣多犹豫片刻后,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偏殿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昏暗的光线中,一把古老的琴静静摆在屋子中央。
钱鸣多小心翼翼地走近琴,手指轻轻触摸着琴弦,琴弦微微颤动,一股奇异的感觉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钱鸣多不禁打了个寒战。他突然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毛骨悚然。他迅速环顾四周,可除了模糊的阴影,什么也没有发现。
“是谁?”钱鸣多的声音在空旷的偏殿内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的心跳开始加速,恐惧也在瞬间涌上心头。
钱鸣多决定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然而当他转身准备走出门时,门却突然关上了,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用力推了推,门却纹丝不动。
此时,那把琴又开始自动弹奏起来。琴声激昂澎湃,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钱鸣多被这突如其来的琴声吓了一跳,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把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随着琴声的继续,偏殿内的景象开始发生变化。墙壁上出现了一幅幅画面,画面中是一场激烈的战争场景。
士兵们在战场上奋勇厮杀,血流成河。钱鸣多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仿佛置身于那个惨烈的战场之中,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听到士兵们的喊杀声和痛苦的呻吟。
画面不断变换,最后定格在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女子身着华丽的服饰,面容姣好,眼神中却充满了忧伤。她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书,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钱鸣多看着女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亲切感。他不由自主地向女子走去,当他走到女子身边时,女子却突然消失了,画面也随之消失。
偏殿内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把琴也停止了弹奏。钱鸣多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的一切是真实还是幻觉,仿佛自己陷入了一个梦境。
天色将黑,钱鸣缓步走进郑旦的宫院。两名侍卫立于宫门两侧,见钱鸣多到来,赶紧躬身施礼。
殿外的石阶上放着一张精美的竹床,郑旦着一艳绿色纱衣,斜卧在床上。几名侍女环伺在她的左右,轻轻摇动羽扇为郑旦扇风纳凉。
“一切安好?”钱鸣多问道。
“回大人”侍卫恭敬地说道:“一切安好。”
“你二人何时值岗,可曾用饭?”
“回大人,我二人酉时换岗,换岗之后便去杂役食堂用饭。”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大人,现在是酉时三刻。”
“去用饭吧。”钱鸣多浅笑着说道:“我替你二人值岗。”
“大人,属下二人不敢有劳大人尊驾。”
“去吧。”钱鸣多淡淡的说道:“你我皆是兄弟,以后我还需仰仗各位弟兄们随我一体用命。这等小事算甚。”
“你二人之后谁人值岗?”钱鸣多瞥了眼大殿,发现几个侍女都已退至殿内,只有郑旦一人轻摇羽扇,依然侧卧于竹床。
“是周山与沈洋接替我二人值岗。”
“还有一刻你二人就换岗了。”钱鸣多走至一名侍卫身边,仗剑而立,说道“去吧!”
见两名侍卫离开,钱鸣多长舒一口气。双手插兜慢悠悠的走至殿前。腰间的宝剑在他的腹部晃来晃去。
郑旦从钱鸣多进入宫门,就一直在看着他。
“打发走你这两名手下,颇费了一些口舌吧?”直到他走上石阶,才轻笑着说道。
钱鸣多看到一名侍女从殿内走出来,直到她走出宫门,才微微颔首,说道:“他二人有护卫娘娘之职我的确费了半天吐沫星子。”
“他们二人站在门口护卫我离得那么远。”郑旦娇笑着说道:“像你这样贴身护卫,那岂不更好。”
钱鸣多抬眼望瞭望四周,此时的宫院已经漆黑一片,于是便迈步走向竹床,随后他缓缓地席地而坐。
他的背部轻轻靠向床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带着一丝调皮的笑意。他压低声音,轻声说道:“不知娘娘需要我怎样贴身呀?”这句话带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氛围。
“我这残枝败柳……”郑旦娇嗔地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道:“还值得大人你怎样贴身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