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副欣慰的样子。他知道,女刺客的心理防线已经被他攻破了一点点,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攻心时刻。 “姑娘有家人吗?”钱鸣多将布巾沾上清水,轻柔地擦拭着女刺客的脸,“我想姑娘一定是有家人的,谁又没有呢?” “敢问姑娘今年芳龄几何呀?”钱鸣多不像是在问话,却像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无需要刺客的回答。 “可有夫君?可有幼子?”钱鸣多专注地擦拭着,“有无兄弟姊妹呢?” “我看姑娘一定是有姊妹的。”钱鸣多侧脸吩咐道:“将那名刺客抬进来吧,叫她和这位姑娘做个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