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筒,紧握在手心里。
“明日你当值时,我会命人找你的。”西施转身准备离开,她走了一小步,却又停了下来。缓缓地转过身,看着钱鸣多,眼中满是疑虑“大王怎会派你这样一个轻浮之人来做这极具危险的事情。”
“姑娘是不是觉得做细作之人都是寡言少语、城府极深之人呀?”
“至少不会像宫正大人这样轻薄。”
“姑娘”钱鸣多拦住准备离开的西施,躬身施礼:“并非凌非轻薄,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西施往后退了一步。
“姑娘之美实在是太美了。凌非凌非把持不住,轻薄姑娘了。”钱鸣多深深一揖“还望姑娘恕罪。凌非日、后绝不再犯此错。”
“好了”西施淡然地说道:“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
“姑娘,凌非还有一事。此事很重要。”钱鸣多满眼期待地看着西施。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