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正在整理衣衫的钱鸣多,阴森地说道:“我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信。”钱鸣多坐到书案边的椅子上,盯着赵谦的双眼,淡然说道:“你这郡守府通常被人尊称为郡朝,这一个朝字,就足以说明你的威严之重、职权之大了。秘密处死一个小民,那他妈还叫事吗!”
“本官没有赏坐与你”赵谦冷眼说道:“你竟敢擅自落座。”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请我坐下,我是自己愿意坐的!”钱鸣多微笑着说道:“你还没有请我写信札呢,我不是也给你丫写了吗。咋得,又他妈想秘密处死小民吗?”
“你”赵谦看着无赖一般的钱鸣多,要不是自己有诸多顾虑,早就弄死他了。
“你给本官看此信札,是何居心呀?”沉默良久,赵谦终于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