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完呢?”就在这时,门口走进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婶。一边走一边说道:“天都要黑了,你们吃饭也是够晚的。”
“吴婶,您来了,您吃了吗?”女孩赶紧起身打招呼。尴尬的气氛瞬时冲淡了许多。
“我吃过了”吴婶接过女孩递给她的小凳,坐稳后朝着钱鸣多说道:“我刚去公子家找您,看您不在家,就知道您一定在任老伯这里,所以就找到这里来了。”
“找我?”钱鸣多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公子可不敢这样称呼”吴婶连忙摆手说道:“我一个土头土脸村妇,哪里敢称得上一个“您”字呀。周公子这是折煞我了。”
“您年龄比我大很多,”钱鸣多淡然地说道:“对得上一个“您”字。”
“吴婶”女孩轻声问道:“您找公子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吴婶陪着笑脸说道:“我妹妹的小子,就是我外甥,过几天要娶亲,想请您给写写神荼、郁垒什么的。还有迎亲书和催妆诗也要麻烦公子书写一下。”
“可以呀!”钱鸣多知道在古代社会,没有几个有文化的人,会写自己名字的人都没有几个。尤其是在乡下,遇到家中有事,需要书写一些东西的时候,都会请本村或外乡能识文断字的读书人帮忙。
“什么时候呀?”女孩欣喜地说道:“我记得狗剩儿比我还小一岁呢,这么快也到娶亲了?”
“下月初二”吴婶说道:“我妹妹把女儿许给狗剩儿媳妇的哥哥了。”吴婶略显尴尬地说道:“等于是换亲,日子是那边定的。再说狗剩儿也老大不小了,早该娶亲了。”
吴婶看着女孩说道:“你也到了出嫁的年纪了,你这么漂亮,来提亲的人一定把你家的门槛都踩亮了吧?”
“我还不急”女孩羞涩地瞥了一眼钱鸣多“还没有几个提亲的人呢。”
“咋没有人呀?”吴婶玩笑地说道:“咱们本村本土的,你吴婶还不知道你是啥心思吗?”
“我能有啥心思?”女孩的脸羞红了,她迅速地收拾好碗筷,转身走进厨房。
吴婶站起身来,说道:“我想着先和公子打好招呼,还烦劳公子记挂这件事。”
“嗯”钱鸣多点头说道:“我记下了,到时候您找我就好了。”
吴婶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还在睡梦中的钱鸣多,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朝院门走去。
“谁呀,这一大早的。”钱鸣多没好气的问道:“天还没亮呢,就敲门。”
“周俊哥哥”女孩在门外催促道。
女孩又挑着两桶水,经过钱鸣多身边的时候娇嗔地说道:“大懒猪。”
钱鸣多洗漱完毕,就拿了一小凳,坐在厅堂门口看女孩浇菜。
在这个乡村宁静的小院里,女孩身着农村粗布衣服,却难掩倾国之貌。她手持水桶走向菜畦,晨光映出她婀娜的身姿。
女孩弯腰提桶,手臂用力,水流浇向干涸土地。她眼神专注温柔,粗布衣服随风摆动,与田园风光相融,成绝美画面。
“我不想和老伯一样叫你红昌”钱鸣多朝女孩说道:“我想叫你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之间才有的称呼。”
“那你想叫我什么?”女孩直起腰,用柔荑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可是别人都是这样叫我的呀?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心眼呀?”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钱鸣多将一块干净的棉布递给女孩“为了区别和他人的不同,所以我们之间的称呼要和别人不一样。”他接过女孩擦拭完的棉布,放在鼻前闻了闻,“你今儿抹粉了吗?这咋这么香呀?”
“我哪有闲钱买那些东西呀?”女孩的脸色微微发红。
“你没有抹粉,那这块布怎么这么香呀?”钱鸣多又使劲地闻了闻。那是一股沁人心脾的幽兰之香,又像是清晨玫瑰的清甜神秘,令人心醉神迷。
“你老闻这块布干什么呀?”女孩娇羞地说道:“那说不定是你这块布用了什么香胰子什么的,所以才这么香的。”
“胡说”钱鸣多大声说道:“我都没见过香胰子长什么样,哪来的香胰子。”
“你让我闻闻”钱鸣多凑到女孩跟前“就闻一下。”
“你要干什么呀?”女孩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你到底要干什么呀?”
“我不想干什么”钱鸣多这时耍起了赖皮“就是想确定一下你今儿是不是擦脂抹粉了。怎么着?你擦了就擦了,还不敢承认吗?”
“你真讨厌”女孩气鼓鼓地顿足说道:“我哪里有卖胭脂花粉的钱呀?”
“有可能是你悄悄地攒钱买的,也有可能是你偷拿老伯的买家的钱买的”钱鸣多故意逗女孩“这些都说不准的呀?”
“周俊哥哥”女孩摇着嘴唇,低头说道:“我我自小身体就会发出一些味道,可是我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也不知道这种气味是什么味的。也不知道是香还是还是别的什么味道。”
“肯定是香的”钱鸣多兴奋地说道“你用棉布擦了下额头,整个棉布都是香喷喷的。但是”
“但是什么?”女孩抬头闪动着两只美丽的眼睛。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