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镇国大将军的儿子?
左刚惊得目瞪口呆。
小时候发高烧后,他就直觉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但没想到如此大户!
镇国大将军啊,那可是忠君护国的大人物。
他有那么好命吗,会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
想了想,左刚冷静下来。
他觉得,自己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这事不太可能。
肯定李大人给他算错了。
“李大人,我这身世……您靠算命算出来的?”
前几天晚上,他送李大人回望月轩,李大人搭了他的手,说是给他算命。
可是搭完后,李大人并没有说什么。
虽说李大人神机妙算,但是也不可能神到连别人的身世都算得出来吧?
如果真如此神,那不是李大人想知道别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直接就可以算出来了?
连笙没有解释是利用预知术得知的身世线索。
她语气肯定:“不说百分百,但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你就是镇国大将军的儿子。”
银杏树在天都西城某一带。
而那一带坐落的都是大户人家。
结合欧阳兄的话,左刚极有可能就是当年镇国大将军走失的儿子。
毕竟左刚走失时,也是五岁。
不过,左刚是不是真的将门之后,还得要见到他的家人才能完全确定。
“李大人,您……算得准吗?”
左刚越说越小声,怕连笙怀疑他不信任她的算命能力。
连笙:“本官知道你不完全相信,但这件事,本官也要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这样吧左刚,等有机会,我们一起回天都拜访镇国大将军。
只要见到了镇国大将军,就能知道你们是不是亲父子了。”
一会左刚出去的时候,望着他的背影,连笙眉头微皱。
她脑海中突然就闪过秦南晟的那张脸,心中不禁自言自语起来:“那位秦公子的眉目,和左刚倒是有几分相像。”
…
两日后,连笙和欧阳天临从钟家出来,彼此满面笑容。
由此可见,与钟家染坊合作一事,是谈妥了。
钟老爷目送连笙他们坐的马车远去后,高兴地回了府中。
回望月轩的路上,连笙在马车内跟欧阳天临谈着开服装厂的事情。
“欧阳兄,服装本官设计,作坊本官也已经找好了。
与染坊的合作,也已经谈妥。
等装修完,工具和工人齐全,便可开工。
只要染坊把布料供应得上,我们产多少成品都不是问题。
至于如何把全新风格的服装推广出去,这个事情我自己想好了,过段时间再教你如何推广。
目前呢,欧阳兄你要做的就是,出钱,找裁缝。
咱们县城的裁缝不够,那就招外地的进来,月钱只要给得合理,福利丰富,不怕没人来干。
月钱足够吸引人,就是远在天都的手艺过人的裁缝,也会不远千里来给我们干活。
还是那句话,本官负责出技术和运营,欧阳兄负责管理,收入对半分,就是五五分账的意思。”
欧阳天临真诚的语气道:“不管挣多少,李大人可以全部拿去用,只需留一笔本钱给在下还给玉兄即可。
在下只有一个心愿,早点拿下江陵郡这个市场,说服我家人,同意我娶涟漪进门。
不瞒李大人,在下家中祖产不少,不缺这点钱,将来在下所得的那份,捐给你们上河县了,助你们上河县,早日脱离贫穷,赶上你们郡城。”
连笙感激道:“多谢欧阳兄慷慨相助,愿意帮扶我们上河县脱贫致富。
但是欧阳兄,口头承诺不算承诺。
欧阳兄若真想让出你的那一半收入,我们要找见证人亲自见证并签字画押生效才行。”
免得她当真了,日后他却反悔了,让财政出现纠纷,合作也变了味。
欧阳天临爽快道:“不就是签一份保证嘛,这容易。”
可是在将来的某一天,欧阳天临后悔了。
后悔那么早跟连笙解除合作。
后悔把他的分红捐了出去。
因为到那个时候,服装厂的收入,超越了他欧阳家所经营的布匹生意……
…
欧阳天临还真的大方的在保证书上签了字,画了押。
而且见证人还是多年好友赫连璞玉。
夜里,在书房签完字后,欧阳天临就急忙回房陪同孕妻了。
此时书房里,只剩下连笙和赫连璞玉。
连笙把保证书上的笔墨吹干,过目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放入了抽屉里。
赫连璞玉笑道:“欧阳这家伙,视钱财如粪土,况且他家的布业,在咱们天楚,首屈一指,他自然是不为钱发愁,愿意割舍自己那份,也正常。”
连笙呵呵一笑,“这年头,像欧阳兄这样的大善人,不多了。
将来我上河县能脱贫,欧阳兄功不可没。
为了感谢欧阳的慷慨相赠,我怎么的也要把服装生意做好,早日拿下江陵郡这个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