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忽然滑脉了?(1 / 2)

某个洁癖的小孩本来挨着康熙吃的正香,看了一眼那束花,不着痕迹的往边上移了移。

真以为大草原就像传说中那样绿草如毯野花点点么,那下面都是牛粪!

没有牛粪哪里开出的鲜花?

亲手摘得?

汗阿玛进来洗手了么?

刚才是不是摸自己的头了!

嘎鲁玳眼看着对面的大儿子脸色越来越白,“佳佳?”

“额娘,我没睡醒,我再去睡一下。汗阿玛,额娘,儿子告退。”

他要回去洗头发,他一秒都忍不了!

“这孩子!都是被你惯得!”嘎鲁玳瞪了眼胃口大开的康熙。

“佳佳这个年纪正是贪睡的时候,让他去睡,你们用过早膳要是没睡好就在回去躺躺,小五昨天玩的开心嘛?”

“汗阿玛,开心!下次我一定跳的更好!“

“好,过几日都休息过来了,给你额娘跳来看。”那么多儿子就数这个胆大又厚脸皮,不会跳小五也敢跳,大气!

“小五跳的极好,是随了你们额娘。”嘎鲁玳正吃着一碗红枣黑米粥,差点被这话呛着。

“额娘,您也会跳舞么?不是老祖宗挑那种,是,是。”小五不会形容了。

安安瞥了眼这个不把凤凰传奇当干粮的臭小子。

尤其如今,

额娘是凤凰,她安安是传奇!

“不会!”

嘎鲁玳回的干脆利落。

康熙忽然想起来自从那以后凤凰儿真的再也没跳过舞。

嘶,好像提了不该提的。

“吃饱了呢,吃饱了回去补觉!”安安揪着小五带着圆圆就把舞台留给他们的亲爹。

跳舞这段,她是听额娘说过的,虽然是演戏,可是真的费了大劲,稍不注意就可能再不能翻身。

康熙见孩子们全都溜了,暗骂没良心的,就不能留在这给他壮壮胆子!

“凤凰儿,嘿嘿,那什么,我在给你盛一碗啊,路上一直不舒服,今儿看着到好些了,一会儿在让白太医来给你请个平安脉,“

嘎鲁玳不想搭理他,就听到外面梁平通报说是白太医到了。

如果可以,康熙真的想给来的正正好的白太医行个大礼,救苦救难的不是观世音啊,是他白恩。

撤了桌子,嘎鲁玳冲着进帐子的白太医轻飘飘望了一眼。

白太医也没想到这么早皇上就在了。

“白太医来的正好,快给贵妃看看,一路上都不爽利,我看着早膳用的也不好,好好看看。”

说完竟然让梁九功给白太医倒茶。

吓得白太医老心肝都跳了三跳。

梁九功已经知道得意忘形的万岁爷又乱说话了,这是向救命恩人表达谢意呢?

白太医连道还是娘娘身子要紧,茶一会儿再喝也不迟。

康熙看着白太医已经搭上凤凰儿的手腕,就不在说话影响诊脉。

这一诊竟然诊了快一盏茶的时间,任何人都能透过白太医的老脸皮看到大大的“为什么?”

“白太医,贵妃这是?”康熙很相信白太医的医术。

之前不一直说没有病,不过是水土不服,行车劳累。

怎么这回只摸脉象就这么久。

嘎鲁玳已经悄默默自己把上了,今日自她起来还没有摸过,只隔了一夜她也不认为会有很大的变化。

谁知没多一会儿竟然摸到微不可查的滑脉?

不会吧!

嘎鲁玳又摸了一次,这一回又摸不到了。

师徒俩眼神交汇,果然!

这是为什么啊?

“皇上,娘娘确实比在路上好了很多,好好休息几日微臣再看才能确定。”

“什么叫才能确定,贵妃瘦了一圈至今也没有个定论,又说再过几日?白太医,你可是朕最看重的下一任医正人选,莫要学了那些人!”

康熙刚还觉得人家救苦救难的,转脸就不认人了。

白太医不慌不忙的一撩袍子跪在地上,

“微臣从行医的第一日就没有改过初心,也不会说那些粉饰太平的话,娘娘的情况确实需要时间,如今为时尚早。”

“好了,辛苦白太医,劳烦您三日后再来一趟。”嘎鲁玳摁住康熙。

康熙还要说什么嘎鲁玳已经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

“做什么?你哪来的那么大脾气?一大早就来我这耍威风来了?”嘎鲁玳现在感觉很复杂。

莫名其妙了难受了那么久,几个人都摸了无数次都说没有怀孕,怎么睡了一觉就极有可能多了个娃呢!

最后一次也已经是一个月多月前了,就不说她自己,白太医的医术不到一个月都能摸出来,昨日还没有怎么今天就有了?

这孩子真的太文静了?

康熙看见凤凰儿表情有些严肃,赶紧坐在她身边,“都是我不好,说错了话,我不是担心你的身子,你听听他说的什么?”

“说的什么?白太医医术难不成还不如皇上?”

“可什么叫为时尚早,尚早……”

康熙说着说着就品出点味,一下子就从矮塌上蹦起来,兴奋地跪坐在嘎鲁玳面前要去摸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