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抹的时候怎么不觉得邪呢!”
“害,那时候不是不知道嘛!”胖子缩了缩脖子。
“行了,抓紧时间!”
胖子点点头,我俩开始小心地挖掘起来。铲子刚插入魂泥中,就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那声音沉闷而黏腻。
这玩意就像沼泽一样,越往下挖,那种吸附力就越强。
随着挖掘的深入,魂泥的黏性也越来越强,铲子上沾满了厚厚的一层,甩都甩不掉。
就这样,我们不得不频繁地停下来,用树枝和石头刮去铲子上的魂泥。每一次清理都要耗费不少时间,进度变得十分缓慢。
“王兄,这也太难挖了,我手都酸了。”胖子喘着粗气抱怨道。
“坚持住,马上就够了。”
半小时后,终于挖够了所需的魂泥,我俩拖着这沉重的魂泥开始慢慢的往回走去。
回到洞口,马玉良还在下面吭哧吭哧使劲地扩展着盗洞,只见他满脸通红,汗水如雨般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