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算我不小心扎歪扎错,也不至于弄出人命。”
“针灸都能扎错,是庸医吧。”
苏云起大大方方承认:“是庸医,又没人天生就是郎中,本事都是一点点学出来的,你应该打听过吧,我以前是产婆,儿子参军后才摸索着学了点皮毛,要不是你说郡主是长公主的掌上明珠,我还以为她是得罪了贵人,不得不跑到封地避难呢。”
“谁给你的胆子来打听郡主府的事?一点规矩都没有,等到了驿站跟我好好学学。”
“有劳。”
苏云起点点头。
郭嬷嬷冷笑,几个呼吸的功夫已经想好了无数让她痛不欲生的法子。
想当初她特意去青楼跟老鸨学了收拾姑娘的法子,正是这些法子让她把底下人管得服服帖帖,对付一个小破郎中肯定不在话下。
在郭嬷嬷抓心挠肺的等待中马车终于驶进驿站,催着苏云起吃完饭后她把人喊进了房间。
“见郡主第一件事就是行礼,还得跪着诊脉,今日先跪上半个时辰吧。”
郭嬷嬷含笑看着苏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