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府,书房。
萧珺昭一脸怒气的坐在书桌后,知节知礼垂首站在书桌另一侧。
萧珺昭一拂衣袖,桌上的笔墨纸砚摔了一地。
知节和知礼立马双膝跪地:“殿下息怒。”
“本王女这般信你二人,你们便是这么办事的?处理卑贱的左相府侍从不成,抓个送上门的奸妇还是不成,本王女留你们何用!”
永仁宫内不止有萧珺翎的眼线,还有萧珺昭的眼线,她自然也会知晓方修的存在。
今晚是皇家宫宴,方修本不该到永仁宫,是萧珺昭利用姚贵君与方修的联系方法,将方修骗进了永仁宫内。
方修踏进永仁宫便敏锐的察觉出异样,当即便转身离开。
知礼知节虽然有心杀方修,但顾忌着不能在宫里闹大,加之方修的轻功着实不错,被方修成功的脱了身。
萧珺翎安排盯梢的人见知礼知节抓方修,便藏在了枯井内守株待兔,然后逃跑的方修自投罗网了。
南宫木栖、姚贵君都以为方修是被萧珺昭抓的,实则是被萧珺翎捡了漏。
鱼进了网还能逃脱掉,萧珺昭怎能不气不怒。
从宫里到府邸,她忍了一路。
知礼知节立马道:“属下知错,殿下恕罪。”
“罚杖责二十,你们两人互打。”
萧珺昭甩袖离开,心中溢满狠戾。
自从萧珺翎回京后,她做什么事都不成,被人下了诅咒不成。
萧珺翎就是她的绊脚石,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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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风花把方修的事也禀报给了萧珺翎。
萧珺翎道:“往深了审审,她若是不招,先剁了她的脚趾,然后再砍她的手指,若还是不招便丢去给萧珺琰。”
风花应道:“是。”
“下去吧。”
“属下告退。”
风花离开后,曲商时道:“你把人给萧珺琰,是想让她揭露姚贵君和方修?这样不会对你有影响吗?”
萧珺翎道:“萧珺昭会对付萧珺琰,即便是暴露出来,也不会影响我太多,我应该不是姚贵君的孩子。”
影响最大的是萧珺琰和萧珺昭。
萧珺昭会被质疑是否是皇家血脉,而萧珺琰把宗德女帝戴绿帽子的事公开,还能得宗德女帝青睐不成。
曲商时叹道:“怪不得你抓方修,不是直接杀方修。”
“不聊这些了,我们去沐浴。”
萧珺翎将曲商时打横抱起,步伐稳健又快速的朝温泉池走去。
到温泉池,萧珺翎帮曲商时解了衣服,把人放进了池水中。
池水淹过曲商时的胸口,却并未完全的遮挡……
墨发散在水里,曲商时仰头看萧珺翎,眨了眨坠着水珠的长睫,轻声问她:“你不洗吗?”
萧珺翎不答反问:“我洗吗?”
“算了。”
见曲商时垂了眼睫,萧珺翎用勉为其难的语气道:“我洗吧。”
曲商时抬头瞪她:“你还为难啊。”
“我沐浴比较慢,怕耽误商宝夜会。”
萧珺翎说话阴阳怪气,手慢条斯理的解衣服,不疾不徐的动作带着几分诱惑。
曲商时看着一件件落地的衣服,明明已经见识过「大风大浪」了,可心跳还是不由的加快。
他没有反驳,看着萧珺翎下水。
萧珺翎将曲商时抱进怀里,双手没有耐心的到处作祟,红唇擦着他的耳朵说话:“商宝,泡久了晕,我可不会唤醒你。”
曲商时勾着萧珺翎脖子的手紧了紧,声音克制不住的从口中溢出,指甲抓在了萧珺翎的皮肤上。
“阿翎,你不想我去便直说。”
“商宝是自由的。”
萧珺翎将曲商时抱起挂在身上,寻着他的唇亲了上去。
……
池水因缓慢的动作而拍打在两人身上。
外面突然传来风花的声音:“主君,南疆太女到了。”
曲商时克制着声音,道:“不用管。”
萧珺翎用脸摩挲曲商时的脸,低低的喘息声响在他耳边:“要快些吗?”
“不!”
曲商时倔强的很,打算和萧珺翎杠到底。
萧珺翎低笑出声:“我认输,我不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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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珺翎把两人清理干净后,用披风裹着曲商时,抱回了二楼的寝卧。
她大度的给曲商时挑了衣服:“商宝穿着一身吧,你去夜会女人,便别指望我给你穿了。”
话落,萧珺翎直接上了床,还幼稚的将纱帐取了下来。
曲商时透过轻透的纱帐,看到萧珺翎面向里侧躺着。
他无声轻笑,没看桌上的衣服,抬步朝床榻走过去。
曲商时将纱帐从中间拉开,脑袋伸了进去,问:“阿翎,你真的同意我去?”
“商宝自己决定。”
“那我去见南宫木栖,你便不等我一起睡觉了吗?”
曲商时坐到床沿上,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子。
萧珺翎任他将被子扯去,声音无起伏的道:“不等。”
“好吧,既然无人等我,我便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