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大门,她们多希望下一秒,赵盼盼就被推出来,宣告脱离生命危险。
大家都没有交谈的欲望,这么多人挤在一处,更显压抑。
张艳艳声音里染上哭腔,“我不敢想,如果这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那她该怎么快乐长大……”
赵盼盼对孩子最大的期盼,就是平安快乐,可如果赵盼盼没有救回来,那这孩子还怎么快乐?
舒雅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说丧气话,“盼盼一向坚强,我们要相信她。”
舒雅从听到赵盼盼是羊水栓塞后就腿软,一直到现在,但她回头看向乌泱泱的一群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
作为喜月的股东,在赵盼盼不在的时候,她们得承担起责任。
张艳艳也意识到,她们是最不该跟着崩溃颓废的,于是强撑着坐起来。
已经凌晨五点,早餐店大多数都开门,她们安排人带着去让来献血的家属和朋友去吃饭,安排叫车把人送回去,也做好登记,方便等这事儿过去后,登门感谢……
她们不能代替赵盼盼承受病痛,只能为她守好最后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