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趣所在,所以基本上任何的特领域都有请专门的名师,来给陈放上过课。
陈放对美术曾经感兴趣过,所以跟那些名师们专门学过一段时间的美术,所以,最后他画的是一株色彩璀璨明丽,风格独特,很具有艺术感的金黄向日葵。当时美术老师对他的画作大夸特夸,说这位同学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个极其受欢迎,很有人气,从不缺爱,自信张扬,性格温暖,内心柔软的人。当时班上不少女生都开始赞叹,并且偷偷回头看坐在教室最后排的他,挂着笑窃窃私语,在课前她们就已经知道了这幅画作的主人。陈放听到美术老师的这个解析也有些高兴,觉得画作和个性确实存在很大的联系。可紧随其后,美术老师就展示了一副,和陈放画作完全不同的画。那是一副没有任何颜色,只用了黑色的铅笔,涂满了极其逼仄窄小,令人透不过气来的一个房间,房间的中央,只有一架盘旋在空中的,白色的未着色的飞机,能让人喘口气。这幅画一经出现,很多同学就笑出了声来,觉得这个人明显没学过画画,画的又丑,又奇怪,还莫名其妙的阴沉。美术老师说,这位同学在现实生活中,一定是一个内心非常孤单,没有什么朋友,活的很压抑的人,从她对房间的表达来看,她的身边也没有亲人的支撑,但是那架白色翱翔的飞机,说明了,她渴望有一个真正的,能打开她内心那扇窗,帮助她体会自由翱翔滋味的人出现。没有人知道,这副丑陋的画作的主人是谁。
只有陈放观察到,坐在窗户边的陆晴,听完美术老师的那番解析,把她的头埋在厚厚的书本里,抽噎了好几下。陆晴换回衣服回来,陈放已经刷了卡,工作人员也已经在包那条高定婚纱了,她不敢猜测这条婚纱的价格如何,但以她穿在身上的质感,以及婚纱的面料和设计感来看,必然,钱是少不了的。工作人员恭恭敬敬的把她那条包装好的婚纱,以及犹达的宠物服装,放进陈放迈巴赫的后车厢里时,陆晴也跟着他高大的身影上了车。犹达已经乖乖坐在后座上,在陈放给他开了小小的一条窗缝前,咧着舌头看窗外的风景。高博的车在前面带路,陈放骨节修长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将车开的很稳,很快就能到达那座酒庄了。陆晴转头看向陈放那张干净利落,未发一语的侧脸,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气压似乎有些低,于是先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你明天婚礼上的西装呢?刚才你好像没有试衣服。“我的西装几天前就已经定制好了。”陈放看了她一眼,轻声回答她道。
陆晴点了点头,却又接着抬起头来,一双澄澈的鹿眼望着他问:“你不高兴吗?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是不是会很无聊,因为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趣的人。”她低头纤长的手指,攥紧了膝盖上的裙摆。其实,她很害怕,很害怕她这样不够外向的个性,会给别人带来不好的影响,会令陈放这样一个天性乐观开朗的人,也变得不爱笑。“傻瓜,不跟你在一起,我才会不高兴呢。我只是希望,你能更勇敢一点,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并不丢人,小时候,我爸妈最常让我做的两件事情,就是表达和宣泄。”“他们告诉我,这是每个人都拥有的权利。不会有人因此而嘲笑你,贬低你,相反,别人会喜欢上你的勇于真实。哪怕有人讨厌你,那也只是说明那些人,跟你不是一路人。”“所以,陆呆瓜,不要忘记我刚才对你说的那句话,我喜欢你的勇敢和不礼貌。”听了陆晴的话,陈放却勾了勾唇,笑了一下,转头,黑眸看了她一眼,出乎她意料的,沉声说出了这么一大番话来。陆晴的心里有些震撼,这样的话,此前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任何人对她说过。与陈放的父母完全不同,她的父母最常对她做的两件事情就是情感上的忽略和精神上的绝对控制。这使得她生长为了今天这副样子,小心翼翼的讨好,小心翼翼的看别人脸色和谨言慎行,不敢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不敢说错任何一句话,不敢多做一个不合乎情理的动作。而现在,她或许可以听他的话,尝试一下勇敢的滋味?半晌的沉默后,陆晴鼓起勇气,红着脸望向陈放,对他语气坚定的说出了一句,令陈放意想不到的话来:“陈放,其实....我刚刚在说谎,我是在乎你。陈放听了她的话,扬起唇角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白皙的耳根却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
到了鹭湖酒庄的婚礼场地,早有她雷厉风行的婆婆林燕,带着一众专业的工作人员,在查漏补缺一切的布置和事宜了。这个地方确实很美,很安静,完全出乎陆晴的预料,这几乎就是她梦想中,自己婚礼会有的样子了。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落在这片绿意盎然的草坪上,仿佛给每一寸土地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沿着蜿蜒的小径,草坪上点缀着精致的座椅和桌子,上面铺着洁白的桌布和精致的餐具,草坪中央,还有一座由鲜花和绿叶编织而成的拱门,格外引人注目。微风轻轻拂过时,每位坐在草坪上的来宾,都可以听到远处树林的沙沙声和远处鸟儿的欢鸣声,整块草坪仿佛都像被大自然温柔地拥抱着,宁静而美好。第二天,婚礼现场,已经在酒庄里,被非常专业的造型团队,装扮完毕的陆晴,深吸了一口气,仍然有些紧张,她刚才已经听到外面来了不少人,甚至她和陈放,共同的很多初高中同学也会来把,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