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楚所答非所问,沉思着说:“凡事啊,都得有个度。李逸尘需要钱,可他舍弃了钱选择了自杀。方白云和你南宫悦也需要钱,可你们舍弃了钱选择了背叛。
我原以为只要自己不去亲自操作就能心理平衡了,这简直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这一课,太深刻了,代价也太大了。我真傻,我好像什么都算计到了,怎么就没去算算人的良心能够承受住多少负荷呢?你们的背叛得好哇,这是最高贵的背叛。
人生一世,能有这样的朋友,这样的女人,我夏木楚没有白活一场。奥利给!简直太牛了。”
夏木楚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慨和释然,他在思考着人生的意义。
南宫悦凝视着夏木楚说:“是我害了你,若为你自己,你不会这样做的。人生一世,能有一个男人如此爱我,我也知足了。”
南宫悦的话语中充满了感动和幸福,她感受到了夏木楚的爱。
夏木楚喝了一口茶,无限压抑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丫头,从你我认识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被你支配着。我也说过,我是你的人了。
但是现在有句话我还是想说,丫头,你可怜可怜老爷吧,如果你还想让我心里好受一点的话,就保重好自己。你可别瞎折腾了,安安稳稳的。”
夏木楚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担忧,他希望南宫悦能够好好照顾自己。
对于夏木楚,南宫悦从他的镇定中深深地感受到:他从此背上了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十字架,活着,就像是一副没有灵魂、没有快感的躯壳;死去,又推卸不掉男人那份与生俱来的责任。
他以爱的名义将自己投进一座苦难的炼狱,以一种痛苦去抵抗另一种更大的痛苦。
南宫悦的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无奈,她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夏木楚。
南宫悦心里如刀绞一般难过,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她抚弄着茶杯想表现出自己的平静,可嘴唇却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她强压着自己没有哭出声来,却抽泣着说:“我知道你会这么想,你可以轻装上阵。可我恨你这样想,你无视我的感情。从我决定秘密退款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咱们的结局了。
你现在只有两种选择,一是上演一幕现实版的霸王别姬,二是咱们一起走完剩下的路。如果在你活着的时候我就死了,你会不会更难过?”
南宫悦的话语中充满了悲伤和决绝,她在向夏木楚表达自己的爱意。
夏木楚既感到无限的酸楚,又感到无比的幸福,这两种感受交织在一起,真说不清是何种滋味。
他站起来,走到南宫悦身后,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说:“你路上累了,洗个澡早点休息吧。别整得太累了,好好放松一下。”
夏木楚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温柔和关心,他希望南宫悦能够好好休息。
南宫悦握住夏木楚的两只手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选择什么?”
夏木楚说:“那就……走哪儿算哪儿吧。”
“这还差不多。不然的话,我立马就给你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南宫悦破涕为笑,那璀璨如星的笑容瞬间如绚丽烟火般照亮了整个房间。
她轻盈地站起身来,宛如一只优雅至极的蝴蝶,翩翩起舞般走到门口。
她的脚步如同踩在云朵上一般轻盈,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弯腰将地上的挎包捡起时,她的动作细致而小心,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接着以干脆利落的动作挂到墙上后,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小小的得意。
此时,房间被一层柔和的灯光笼罩着,那光芒仿佛是一层温暖的纱幔,轻轻地覆盖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窗外,夜色如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深沉而神秘。
只有点点星光闪烁,如同神秘的眼睛在窥视着这一切,似乎在好奇着这房间里即将上演的故事。
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宁静的夜晚奏响一曲轻柔的乐章。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增添了夜晚的静谧。
为了缓解此刻稍显紧张的气氛,她故意找话题说道:“嘿,我本来寻思着在罗马就把资金问题给完美搞定,在这跌宕起伏、刺激万分的生死关头当一回超级英雄呢。
可那些亚列颠人根本不买账,非得要见你。
哎呀妈呀,真应了那句话,猫就算跳得再高那也还是猫,虎就算睡着了那也是虎。
咱可不能小瞧了这亚列颠人,他们简直精明得跟那修炼千年的狐仙似的。”
南宫悦的内心此刻犹如一片波澜起伏的海洋,既有着对当前局势的担忧,又有着对夏木楚的眷恋。
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神在房间里四处游移,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
她在想,到底该如何才能摆脱这困境呢。
夏木楚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自信且带着几分不羁的笑容,回应道:“你还不是英雄?小姐姐,六百万哪,要知道这六百万跟两千万那可是有着必然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