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楚有条不紊,语气沉稳得如同泰山般回应道:
“要想顺顺利利让冷若寒参与进来,必须首先满足以下四个重若千钧、缺一不可的条件。
其一,必须是规规矩矩、严丝合缝、合法合规的商业行为,
容不得半根头发丝儿的违规越矩之处;
其二,要将投资风险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竭尽全力地压缩到最小极限,确保万无一失,哪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其三,利润必须丰厚得让人眼珠子都瞪出来,诱人到让人失去理智;
其四,要有三个月到半年那充裕得能睡大觉的筹资时间。
有了这四个坚如磐石、稳如泰山的先决条件作为坚不可摧的基础,
那么感情因素和报恩心理就会在他身上发挥出扭转乾坤、一锤定音的决定性作用。”
“看来你此次真是把每一个针尖大的细微之处都考虑得密不透风、面面俱到了。”
方白云不禁发自肺腑地感叹道:
“要吞下皮革厂的股份,
至少需要两千四百万龙腾币,
这对咱们而言简直就是一个遥不可及、如同痴人说梦般的天文数字。
我估摸王龙和张三连一半都像挤牙膏似的难以拼凑出来,
咱俩就更不用提了。
我壮着胆子猜测一下,
也许你是打算来一次心跳加速、命悬一线的买空卖空?”
“不行,
这种做法风险大得像走钢丝过悬崖,
简直就是在鬼门关前疯狂试探。”
夏木楚毫不犹豫,
斩钉截铁地否定了这种可能性,
耐心细致得像老师教导学生一样解释道:
“买空卖空极有可能被那些老奸巨猾、精明透顶的投资商过河拆桥,
卸磨杀驴。
因为你必须得让他们明明白白、透透彻彻地认识到其中蕴含的惊世骇俗的价值,
可咱们又没有绝对的掌控权。
同时,
万一在哪个芝麻粒大的细微环节稍有差池,
被人家抓住小辫子,
指控个商业欺诈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所以,
所有权必须像铁钳一样稳稳当当、牢不可破地掌握在咱们手中,
局面必须被咱们像铁桶一样牢牢把控,
不容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说到这里,
夏木楚恰到好处地又取出一张纸递给方白云,
只见上面清晰醒目得如同夜空中的星星般写着:
资金来源:
夏木楚:1300 万龙腾币(地产抵押贷款 1200 万龙腾币)
方白云:450 万龙腾币(400 万龙腾币为独立项目利润)
王龙:450 万龙腾币(其中一百万龙腾币不在账面显示)
张三:450 万龙腾币(其中一百万龙腾币不在账面显示)
合计:2650 万龙腾币
方白云盯着这张纸,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陷入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沉思,
半晌之后,
才缓缓开口说道:
“五十万,
就算是我拼了老命,
绞尽脑汁,
甚至把自己扒皮抽筋,
或许还能够像牙缝里挤牙膏一样勉勉强强凑齐。
但那四百万,
我实在是如同在大雾里迷路,
摸不着半点头脑。”
“这四百万可是整个宏伟得如同万里长城般的计划的核心命脉,
也正是我不惜翻山越岭、千里迢迢把你召唤而来的关键目的。”
夏木楚神色庄重得像在祭祀大典上的主祭人,
语气严肃得像宣读圣旨一样说道:
“地产抵押贷款的先决条件是银行必须像称金子一样足额支付皮革厂资产总价的 50%,
九百万已然是王龙和张三所能摸到的天花板。
在这种火烧眉毛的紧迫形势下,
天平是否能够心满意足地朝着成功的方向倾斜,
就完全取决于这至关重要、关乎生死存亡的四百万砝码。
从这个意义深远、影响重大得如同泰山压顶的角度来说,
你的责任重如泰山、堪比北斗,
无可替代。”
方白云听到这里,
如同被一道闪电劈开了脑海中的混沌,
恍然大悟,
终于彻彻底底、明明白白地明白了这就是李逸尘的那个项目与汉州合资项目之间那千丝万缕、紧密相连的关联。
两个硝烟弥漫、战火纷飞的战场再加上一个神秘莫测、深不见底的预备队,
巧妙绝伦、天衣无缝地构成了这个波澜壮阔、气势磅礴得如同海啸的完整战役。
夏木楚让他回国的真正目的,
就是让他负责像开足马力的火车一样全力以赴地开发李逸尘的项目,
并且必须在半年之内势如破竹、摧枯拉朽地拿到四百万利润,
然后将其纳入投资总额,
用以全力以赴、破釜沉舟地支持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