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同我汇报,说安排好了一应事务。
苟律本打算跟船,要同我们一起去。
我示意他帮我带老黄回地相庐,也帮我给灵堂更换香烛。
苟律这才打消了要跟着我的念头。
苟黔自然不会跟着一起去,开船的也不是苟阜,而是一个我不熟悉的捞尸人。
他和我行了礼,说自己叫苟驹。
船要比寻常的捞尸船宽阔一些,我们三人上去了,倒也不显得紧窄。
苟驹直接撑船,我们从岔河道进了悬河主流,朝着下方第一曲的水域过去。
纸人许,朱刽盘膝坐在船上,苟驹在后面撑船,我则是站在船头。
至于那道士,我则是将其斜放在船头,并且我将他下巴接上了。
他也不敢再说话,只是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并且我要过来了纸人许收着的羊皮纸,就那么拿在船头上看。
我还故意让苟驹将船稍微靠岸边一些。
前往下游的过程中,我分明瞧见了岸边有一些人。
这些人显然不是镇民,看似在水边走着,实则却在盯着我。
他们就是昨夜何东明的手下,他们一直跟着我的行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