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又摇了摇头。
何雉走到了二叔和纸人许中间,低声说道:“你们要是不说,阴阳肯定也能问出来,就算问不到,他也能算出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弄不清楚,不可能这么算了的。”
纸人许和二叔僵持了许久,还是纸人许先叹口气,摇头道:“进屋详谈。”
我们进了堂屋内,围坐在方桌旁,纸人许瞅了一眼二叔。
二叔却低声说了句:“妮子,拿一瓶好酒出来。”
何雉赶忙去院内,把包裹提进来,取出来了一瓶酒。
二叔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喝了小半瓶,才开口道:“红颜祸水。”
再之后二叔的一番话,更让我面色难看。
这事儿的起因,还是因为二叔平时的习惯,他以往做了大户人家的买卖,赚了钱,就喜欢进一些烟花地喝花酒。
大约两个月前,醉花楼新送来了一个琴女,那女子弹得一首好曲子,不过卖艺不卖身。
事情,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