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在野外休息了一夜。
次日清晨,黄七赶着马车,到了最近的一个城镇。
马保金杵着那根木拐,孤零零地离开。
何雉去药房抓药,黄七也补充了不少干粮和水,我们才继续上路。
次日午间,蒋盘终于醒了。
我简明扼要地跟蒋盘说了事情经过。
他叹息了一声,说之后伤势恢复,他得回来官山镇看看。
我点头,看蒋盘似乎无大碍了,才将那柄铜尺子交给了蒋盘。
蒋盘勉强斜靠着坐起来,拿着铜尺子出神了片刻后,眼中流露出惋惜之色。
他低声道:“万万没想到,取这一把尺子,竟然让你搭上了那块八卦虎头镜,阴阳先生的器物之中,八卦镜不多,那珍宝被毁了。”
“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定罗盘,是不是散架了?!”
话音至此,蒋盘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一股心痛,还有强烈的自责懊恼。
“这事儿若是叫父亲知道,恐怕他死不瞑目,是我冒失了,准备不充分,不应该让你一起涉险!”
蒋盘忽地抬起手来,竟是就要抽自己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