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生赞不绝口,可先生年纪不大,相貌也陌生,实不相瞒,这兴城之中有头有脸的先生,钟某人莫不是见过,就是上门请过,看来先生不是兴城的人?”
这会儿钟斤就很有眼力见儿了,他退出了堂屋,只留下我们两人。
我点了点头,道:“鄙人李阴阳,悬河流域,九河县人士,近日来奉师命游方历练,到了兴城,听说钟家在请先生看事,便上门来看看,可否有用得上的地方。”
钟忠摸了摸下巴,他先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坐下谈。
明显,他眼中好奇居多,不过他要稳重不少,并没有露出别的情绪。
甚至也没有提过,钟家已经有一个天元先生了。
我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目光深邃地看着钟忠,一字一句的说道:“钟家主,你性情不急不缓,单凭外貌上,还真的不会让人想到,钟家要大难临头。”
“不过自李某人看来,你性子虽然稳,但也改不了钟家如今的窘境。”
“你阴鸷宫饱满,有光彩外溢,是钟家有添丁之喜。”
“可你准头发黑,钟家必定出三件恶事,其一你要重病,其二你要遭灾,这其三,便是钟家要破财,若是无破解之法,钟家,怕是就要没了。”
我说完这话,本来还站着稳当的钟忠,手当即就哆嗦了一下。
他再看我的面色,便带着惊惧愕然!
不过,他眼神又闪过几分惊疑。
很快,他便微眯着眼睛,幽幽说道:“先生,你算得当真是准,也算得当真是多,多到有点儿不太可能了。”
他的语气中,已经透着极为浓郁的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