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别的凶尸被镇后,所有绒毛都完全消失,而是形成了一道道诡异的暗红纹路,像是贴在了脸皮上似的。
罗盘稳稳地吸附在她头顶,我有个直觉,这会儿若是将仿制罗盘取下来,恐怕会直接碎裂,再无镇尸的功效。
驱散脑中其余思绪,我将尸体拽起来,直接背在了背上。
我看向纸人许,发现他已经脱掉了纸扎尸皮,他的脸色变得更苍白,整个身体都似有一些蹒跚。
纸人许低下头,盯着那妇女看了一会儿,摇摇头道:“没救了。”
我面色苍白,眼中更是复杂煎熬。
纸人许迈步往屋外走去,他伛偻着背,低声催促我快一些,不要耽误时间,以免再生变故。
我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挪开了目光,背着尸体,跟着纸人许一起往外走去。
从堂屋出去,又出了院子。
此时天上的月光变得更清冷,纸人许稍微落后了我半步,让我走在前头。
几十米之后,离开了岔路,进了村尾,我又背着尸体,继续朝着村尾外走去。
此时已然没时间再去给苗光阳老婆找棺木,情况特殊,只能尽快下葬。
等我们走上荒芜的小路时,我又隐隐觉得身后有人在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