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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额头上汗水直冒,用力地又拽了一下门,可还是没能拽开。
我的胳膊上本就有伤,再加上屋子里冰窟一般的寒意,我此时竟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再等下去,等她化煞了,我怕是凶多吉少。
我不可能冒着定罗盘被损坏的风险,用定罗盘去镇尸……
我心头焦急不已,汗水大颗大颗从额角滚落。
身后那种有“人”靠近的压抑感,越来越强……
我手脚都因此有些僵硬,那压抑的感觉,能将人逼疯。
此刻,我的双眼已经能勉强视物。
盯着门,我心头一狠,直接斜着肩头,猛地踏步前冲,狠狠地朝着门上撞去!
咣的一下,我撞在了门上。
木门重重地颤了颤,只不过铁链声更清脆。
这门太厚,不像是我家那种单薄木门。
我不但没撞开,整个人还被弹了回来,肩头疼得麻木……
这骤然而来的绝望,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压抑,让人很快就到了承受力的临界点。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死死地瞪着木门。
人到绝望,或许会疯狂,或是拼死一搏。
可更绝望的便是,连拼死一搏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