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吗?”一个高个子男人跪拜在乌洛斯面前,说不清的惶恐不安。
“是,留下这些,你可以滚了。”
“是,是,马上就滚,马上就滚。不过,属下还有一件事不明白。”男人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啰啰嗦嗦。”
“您何必要对这小女孩这么好,还亲手给她缝被子,不是说只是想把她当成储备粮吗?”
“这不是你可以过问的事情,赶紧给我滚!”
乌洛斯用尾巴把男人甩飞,不欲和他多言。
笨拙地用一只尾巴穿针引线,乌洛斯看着手腕粗的尾巴眉头紧皱,蛇的身体好像没有办法完成这种动作。
默默念起咒语,变成十四五岁少年的身体,比起以后的乌洛斯少了一分成熟和温柔,眉眼间多出来了一分桀骜不驯。
好像手也没比尾巴好多少,不过总归能够把线穿进去了。
成品出来让乌洛斯怀疑人生,针脚粗粝,歪七扭八。
没事的,没事的,小孩子没有审美,特别是小莎那样的傻孩子更没有,乌洛斯自我安慰能力超群,迫不及待想要看小莎看到毯子时的反应。
打住,她只是个储备粮,不能去顾忌她的心情,睡觉睡觉。
乌洛斯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之处,打住自己的想法,不敢深思下去。
到底是当做储备粮还是其他的,谁能说的清呢?
如果你以为小莎看到这床毯子会和乌洛斯一样的反应,那就大错特错了。
非但没有嫌弃,反而眼泪汪汪,眼圈红成一团
变身嘤嘤怪,手不停抚摸过粗糙的针脚,可以想象到这针脚的主人是怎样一针一线笨拙地缝出来这么一床丑陋的被子。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巨蛇先生?我们素昧平生,既没有血缘,也没有利益的纠缠。”
“你别巨蛇先生、巨蛇先生地叫,我看城里的那些人类一般都叫哥哥,你快叫我乌洛斯哥哥。”
蛇形的乌洛斯摇头晃脑,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
“哥哥?我感觉你像是叔叔的感觉,不过你喜欢我叫你哥哥,那就勉强叫你一声哥哥吧。”
小莎露出憨厚的笑容,早就习惯乌洛斯的白眼。
乌洛斯无奈,拿这储备粮没有办法,自己选择养肥的储备粮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家庭煮夫showtime!
今天乌洛斯煮饭动作有点僵硬,顾忌着什么。
小莎眼尖发现他脖子上的鳞片掉了,露出浅粉色的血肉,显然是受伤过后拿水草草一冲的结果。
“哥哥,你脖子怎么了?”相碰又不敢碰,手指僵硬地杵在半空。
乌洛斯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烤肉,“没事,小伤,跟我以前的伤口比起来不值一提,我完全可以让它自己愈合,不过男人嘛,伤口不过是个荣耀的象征。”
“可是,会痛啊。你的身体也是肉做的,会流血,会痛苦。”
小莎想起自己还有点花店老板送的药,跑到百宝箱旁边一顿翻翻找找。
幸好,得益于平时的节省,药还没有用完。
兴冲冲跑回去,捏住乌洛斯的七寸,乌洛斯一时没有防备,被她给得手了。
“喂,小不点你干嘛呢!放开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小莎没有管乌洛斯的威胁,继续我行我素地将药撒到乌洛斯的伤口上,凉且辣的感觉从脖子传到大脑,乌洛斯吐出蛇信子不爽地轻嘶。
“没事了,没事了,呼呼。”
凉幽幽的气息扑面而来,乌洛斯整条蛇身子泛起粉红,“你在干什么,好歹也是十岁的人了,怎么能够随便对男人呼呼!”
小莎闻言抬头,不解地塞起瓶盖,“可是你不是男人啊,你是条蛇啊。”
乌洛斯恨铁不成钢,首次在小莎面前露出原型。
十多岁模样的小少年夺过小莎手中的药瓶高高抛起,挑眉问道“这下总是男人了吧?”
自带的清新草木香萦绕在鼻尖,小莎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天气好像突然热了起来。
欲盖弥彰地退开半步,装作很热的样子用手扇风,“你怎么还可以变人啊,之前还一直是蛇的样子。”
乌洛斯把药瓶丢回小莎手中,看见小莎手忙脚乱地去接,才露出熟悉的笑容。
“我想变就变,小不点你别管。”
“不管就不管,谁稀罕。”小莎拿着药瓶快速爬回树洞,像是有怪物在后面追一样,生怕慢了半步就会失去什么。
“小家伙。”
糊味从烤肉中透出来,得,今天又要吃糊了的,重新为小莎烤另一块波波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