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多的时间过得很快。
张建军,也就是我的养父,这两年他的生意越做越好,事业也蒸蒸日上。
关键因素还是李慕风替他改造住宅的风水起了很大的作用。
张建军不仅仅承包了好几个大的工程项目,也几乎垄断了好几个区的小区五金门窗的加装项目。
如果有那个年代的人了解情况就会知道,很多现在遗留的很多小区,几乎都加装过那种五金窗户防盗网。
因为年代的原因,时不时会有一些偷盗的案件发生,如果在家中加装防盗窗户,会极大地防止这种犯罪事情的发生。
张建军很好地赶上了这一波风口,也算得上是眼光独到。
说来也怪,我的语言天赋自小就很不错,嘴巴很甜,十分讨人喜欢。
夫妻俩对我是越看越喜欢,每天忙完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来抱我哄我。
我也不认生,打小时候起,不管谁抱我我都不哭不闹的。
红秀这些年一直没有孩子,大多数时间精力都花在我身上,基本上把我也是当自己家闺女一样看待。
张建军每次喝酒的时候就会和亲戚朋友吹牛就说,“紫薇和别人家孩子不一样,以后不是一般人,不信你们到时候看吧!”
三岁的时候,我已经通过那个年代的电视机,学会了很多语言。
尤其是那个时候电视上播出的各种广告,我背的是十分的溜。
这几年其实算是很平静,但是自从红秀怀孕以来,原本安稳平顺的状态突然迎来了转折点。
就在张建军把纳兰红秀送到医院住院待产的期间,我很快迎来我人生中第一次大的劫难,那一次我差点丢了性命。
那天,正好是我三岁生日,也正是这一天,我差一点死了!
刘姨是家里的阿姨,她老家是和红秀妈妈一个村的,但她比红秀要年长了七八岁。
刘姨今年四十岁左右了,身材不高,皮肤有些黝黑,但是圆润的脸上看起总是洋溢着热情温暖的笑容,她是典型的农村妇女的形象。
这一天,家里就剩我和刘姨在家。
只是因为张建军和红秀都在医院,所以也没有办法陪我过今天的三岁生日了,走的时候他们叮嘱了刘姨今天没事不要出门,就让我在家待着,哪都别去。
那个年代流行的都是那种老式的电话座机,手机还没有那么流行,除了一些比较有钱的老板才会买得起大哥大。
这一天,刘姨正在家里洗衣服拖地,勤劳的刘姨干活总是十分娴熟,家里收拾的也是井井有条。
“叮铃铃~”
电话响了起来,是刘姨的老公打过来了,刘姨立马跑了过去接了电话。
“喂!”
刘姨正专注地和他男人打电话,时而紧蹙眉头,时而脸上透露着一丝担忧之色。刘姨的老公我喊郑叔叔,他今天给刘姨来电话说他们家孩子早恋的问题了。
然而,客厅的一角,我小小的身影趁着刘姨不注意,像一只挣脱笼子的小野马,偷偷的朝着门口溜了出去。
我偷偷摸摸地打开了门,跑到了隔壁的门前,敲了敲门,喊着邻居安安哥哥的名字。
“安安哥哥在家吗?安安哥哥在家吗?”
我奶声奶气地在门口喊。
门开了,只见一个满头白发,面容枯槁的老奶奶从里面露出身形。
她手上的皮肤皱起来像是枯树木的树皮一般,手上依稀可见一些老年斑散落在各处。
老人走路看起来微微颤颤的,好像一不留神就会摔倒一般。
此人正是安安的奶奶。
安安的奶奶今年七十多岁了,年纪有点大,身子骨看起来不是太硬朗。
“是紫薇啊!快进来!”
打开门后看到是我,隔壁奶奶脸上笑的到处都是褶皱。
“奶奶,我不进去了,我想叫安安哥哥陪我去楼下里玩可以吗?”
我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目光,期待着和安安下楼玩游戏。
穿着卡通T恤的安安飞快的跑了出来,拉着我就打算往楼下跑。
只是不经意间我感觉安安家的屋子里的感觉怪怪的,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
如果师父在,定然可以发现,这间屋子里充斥着一股肉眼难以察觉的奇怪黑气。
安安今年六岁多了,比我大了三岁。
安安的奶奶这几天有时候会觉得胸口闷,身体不太舒服,于是也没管我们,便回了自己的房间躺着休息了一会。
那是一个压抑阴沉的阴天,小区的院子里四处都透露着诡异的静谧感。
安安带着我来到了小区内花园内,我们俩活脱脱像极了两只放飞的小鸟四处飞奔,随后我们被院子里的鲤鱼池所吸引住了,那鱼池大概七八米宽,一米多深。。
漂亮的鱼池里面,有很多好看的水藻和鹅卵石,鱼池里养许许多多很漂亮的鱼儿,有金色的,红色的,还有黑色的,还有带着斑点的,种类很多,在水里游来游去。
一时间,这些鱼把我给吸引住了。
这个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吹过来了一股阴风,我被吹得径直打了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