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什么,跟身旁的傅言之小声说:“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傅言之端起早就准备好了的温水放在周末嘴边让他喝,问道:“什么事?”
周末最近颇有一些任性,一般来讲是他想干什么直接就干了,有的时候根本不找他请示,傅言之也知道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索性就由着他去。
能让他主动开口商量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想吃药了,可不可以不吃啊……”周末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言之的表情,马上改口:“或者换一种药吃呢?”
傅言之听了瞬间从心里涌上一股火气,但还是很耐心地问他:“为什么?”
“好难受的啊。”周末说,“脑子木木的,这里反应不过来。”
“你在想什么?”傅言之语气严肃道:“周末,我告诉你,无论到什么时候,绝对不可以擅自停药,后果很严重,你听到了没有?”
傅言之很少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和他说话,周末一时之间被唬住了,支支吾吾说道:“可是真的很难受啊。”
“不可以。”傅言之反思自己语气是不是有点太重了,于是又放轻了语气说,“现在难受只是暂时的,末末不想赶快好起来吗?”
周末嘟嘟囔囔地说:“我就是跟你商量一下,你不同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