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一见它动弹,激动道:“它急了它急了!”
一边说一边又撒香灰进去。
零号:“咔咔咔!”啊啊啊我脏了!快给本零弄干净!不然我还怎么侍寝!
谢元棠跟司徒砚在旁边看着,司徒砚紧张地蹲在她身边,声音压到最低,凑到她耳朵旁边问:“娘子,零号真的不会有事吧?”
谢元棠眨了眨大眼睛,转头狐疑地盯着他:“夫君你今天怪怪的哟~怎么不是担心我被驱走就是担心零号被驱走?”
要不是她知道他是个傻白甜,还真以为他瞒着她知道了什么呢!
司徒砚桃花眼心虚地闪了下:“我只是怕老道士故意欺负你。”
谢元棠小手一挥:“放心吧,他一看就是个没道行的假道士,还用不着怕。”
司徒砚微顿,心里不由闪过一个念头:假道士还用不着怕,意思是要是来了个道行高的真道士,就用得着怕了?
不行不行,他得想个办法,可不能再让道士进宫了!
万一真把娘子驱走了,他上哪儿找去啊!
要不……灭了?
谢元棠还不知道司徒砚心里已经开始想着怎么灭道了,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看着老道士既盐和香灰后,又拿出了硫磺酒!
“噗!”
一口酒喷在零号脑袋上,谢元棠嫌弃地瞥瞥嘴。
这脏的,她短时间内都不会再让零号陪睡了,回头让一号他们给好好洗洗,再放无菌室消消毒!
忧伤绝望的零号:“咔咔咔咔咔!”
完了!
零宝真的脏了!
再也不能侍寝了呜呜呜~
你说你个老登,整这玩楞要是有用,末世里我们丧尸早就灭绝了!
啊啊啊棠棠快把身体给我,零宝要撕了这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