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传言所说,苏季澜在苏家处处被打压,虽比苏晚柔年长几岁,却一直被苏晚柔看作下人一般肆意欺辱。
他的存在,仿佛只是为了衬托苏晚柔的高贵,而他名义上虽是苏将军的养子,实际却连苏家的下人都不如。
她声音中带着探究,“不知苏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家父得知晚柔小姐在王府犯了错,特让在下前来,替苏家和晚柔小姐,向凌王和王妃赔罪。”
果然在这京城中,权势才是一切,哪怕是战功显赫的苏老将军,也不敢轻易得罪咱们这位活阎王!
如今她也算是狗仗人势了!
不对,顶多算是狐假虎威!
她眼中闪过一丝考量,“苏小姐打碎的是圣上御赐的玉佩,本宫说了不算,得看圣上定夺,苏公子怕是找错了人。”
“打碎玉佩一事,家父会亲自带苏小姐向圣上请罪,苏某冒昧前来,是想请王妃高抬贵手,放苏小姐回府。”苏季澜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说,来人,把苏小姐带上来。”
没一会,苏晚柔被侍卫带上了大殿,在看到苏季澜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声音尖锐刻薄道,“苏季澜,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这一个养子如何救得了本小姐,还不回去请我父亲?”
苏季澜冷声回应,“苏小姐,在下受苏将军之命,代苏家向王妃赔罪,接苏小姐回府。”
苏晚柔大怒道:“苏季澜,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苏家收养的一个弃儿,一个无名无分的外人。你都不配姓苏!有什么资格代表苏家?”
苏晚柔的话一针见血,不留一丝余地。
苏季澜没有理会苏晚柔的恶语相向,平静地说道:“敢问王妃,苏某是否可以带苏小姐回府?”
她从容开口,“只要苏小姐还了那以下犯上欠本宫的二十杖,苏小姐随时可以离开。”
闻言,苏晚柔难以掩饰内心的慌乱,从小到大她哪受过这种委屈。
可毕竟是在凌王府,自己又刚犯下大错,她就是想嚣张也没了底气。
苏晚柔目光在大殿内四处游移,最终落在了苏季澜的身上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苏晚柔声音尖锐,大声说道:“苏季澜,你不是说自己是苏家的养子吗?那本小姐便给你个机会,让你证明自己的价值,不如就让你替本小姐承受这二十杖刑!”
姜屿棠一惊,这苏晚柔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她没应声,暗中观察着苏季澜的反应。
“王妃,苏某愿意替晚柔小姐受刑。”苏季澜声音低沉。
她端起的茶杯停滞在半空,这人怕不是疯了,竟会答应如此无理的要求。
苏晚柔一脸得意地说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苏季澜的黑色外衣被褪去,却依旧站得笔直。
行刑的侍卫手持粗重的木杖,重重地落在苏季澜的背上。
木杖与肌肤接触的瞬间,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旁的苏晚柔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反而带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看着苏季澜额头上布满的冷汗,苏晚柔嘴角的笑意更加猖狂,冷声嘲讽道:“苏季澜,能替本小姐受罚,是你的福气,这才刚刚开始呢!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打完十杖后,她出言制止,“行了,今日本宫也累了,就到这吧!”
闻言,侍卫也停了手。
十杖打完后,苏季澜有些支撑不住,缓缓倒地,背上布满了血迹。
苏晚柔却不乐意了,大声质问道:“说好二十杖,就要打二十杖,堂堂王妃,难道言而无信吗?”语气中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倔强。
好啊!打的不是她苏晚柔,她倒是理直气壮。
本想放她一马,却没想到苏晚柔竟然自找苦吃!
她冷冷一笑,“好啊,那本宫便成全你!”
她厉声命令道:“苏晚柔以下犯上,屡教不改,杖打二十,不许他人顶替。”
苏晚柔一愣,嘴角浮起尴尬的笑容,试图解释道:“王妃,我刚开玩笑的,苏季澜已经替我受过刑了,您就放过我吧!”
她冷冽的眼神看向苏晚柔,“你觉得,本宫有空和你开玩笑吗?”
苏晚柔精致的面容上,一抹苍白迅速蔓延开来,如同冬日突如其来的寒霜,覆盖了她所有的骄傲与自信。
她轻描淡写命令,“行刑。”
苏晚柔,不是每一次,你都能在他人的庇护下安然无事!
自己的罪行,终究是要自己偿还。
对于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她就不该心生怜悯!
木杖重重落在苏晚柔的背上,苏晚柔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了尖锐而凄厉的叫声
这一刻,苏晚柔的嚣张和得意荡然无存,或许只有用这样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