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说了,行不行,哎呦。”
壮汉将自己和那个小厮的事情一一说明。
“我这一家老小的也就指着我这个人过活了,那个小厮同我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才愿意的,你说说这叫个什么事情,哎呦喂。”
“你们就放过我吧,如何?”
纪云州和卫如故自然是不愿意的。
“那你倒是将事情说明呀。”
纪云州不耐烦的说道。
原来那个固定的桌子是这个小厮专门请这个壮汉过去将那个地方霸占的。
听这个壮汉说,那张桌子似乎经常有人会过去做交易。
他也只是一个幌子而已,为了迷惑大家,不让大家发现。
“所以你在那张桌子上面见过谁都给我一一的说,清楚背后到底是何人。”
按照这个壮汉所说的,他们在聊这个事情的时候,壮汉都会待在他们的旁边。
按理来说也应当是知晓他们所说的内容才是。
壮汉指的指自己的耳朵又显得有些无奈。
“哎哟,这件事情我要是能跟你们说,我自然是愿意跟你们说的呀。”
“只是他们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法子,我什么东西都听不出来,我就算跟他们坐在一个桌子上面,也只是看着他们在那里,嘴巴动什么都没有。”
卫如故的面色沉郁,他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法子。
在边境之地有人使用细线交流,就是为了不让他人发现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想来那群人用的也是这个法子。
“那你总归是记得他们的模样打扮吧,如果这你都说不出来,我们可是要怀疑你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同伙了?”
纪云州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久,眼看那个小厮仓皇逃离。
如今将他抓回来才是重中之重。
而这所有的一切需要从这个壮汉的身上获取到答案才是。
“我记得那些人,他们并不是什么外地人,说话也是咱们这边的京都口音。”
“就是有一点,他们的身上有一股长久凝聚的味道,就像是那种饭馊了的一样。”
“就是街上乞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