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狮子劫这般想着,忽然抽了抽鼻子。
在通风条件良好的教会里,他忽然闻到了芬芳的甜味。
奇怪的味道……
这般漫不经心的思考着,狮子劫听见黑袍青年开口了。
“既然红saber及其御主想要离去,我们也不好强求,你说是吧?▉▉。”
从青年的口中说出了什么样的词语呢?狮子劫迷迷糊糊的想着,却又听见shirou神甫凝重的声音回答:
“……那就听朔月阁下的话语吧,▉▉了,狮子劫先生,我会定期地为您提供▉▉的,本来▉▉▉您▉▉并肩▉▉来着,真▉▉……”
“快走,aster!”
莫德雷德虎躯一震,像是从某种桎梏中解放出来一样,揽过狮子劫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教会。
离开教会,小莫仍不满足,架着狮子劫就开始奔跑起来,她的速度堪比飞车,本来还有些迷糊的狮子劫被清醒的空气灌了满嘴,这才从宿醉般的混沌感中恢复过来。
“我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疾驰的从者语气粗暴地回复了他,“就像只呆头鹅一样杵在那里,叫你也没什么反应——不过也对,普通人果然不适合在那两个assass之间待着吧,就连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啊!”
“喂喂,话可不要乱说啊,我的觉悟可是不输给你的!”宿醉感结束了,过分的颠簸感又侵袭过来,狮子劫挣扎着,总算避免了在抵达大街之前,避免了丢脸的结局。
“saber,后面有追兵吗?”
“没有,不过assass可能会灵体化跟踪我们,不要掉以轻心。她要是敢攻击过来,我就瞬间砍了她!”
“……她?那位朔月阁下呢?”
“那家伙就算做这种事情,到最后也不会放过我,而是和我堂堂正正一战的!”不用说,这又是小莫的直感。
“至于那个女人,多半是‘红assass’,我从她身上感到和母后同样的气息,她要是背叛了我们那倒还好。但我总觉得,自己可能会到最后都不会察觉到被背叛,落得个曝尸荒野的下场!”
莫德雷德的母亲——不言而喻,那就是亚瑟王的亲姐姐摩根。她是与梅林并驾齐驱的魔术师,正是她唆使莫德雷德篡夺王位、打倒亚瑟王。
既然saber说她“和母后同样”,想必此人是个深不可测的阴谋家。
“总之,还是不要靠近他们比较好。”
狮子劫扶着墙壁缓了许久,终于长舒一口气。
“aster,比起这个……”
“什么?哦,衣服等会儿就去买。”
“不是这个啦!虽然这个也很重要……那个,该怎么说呢。我的aster不会奉承奸人,这让我感到安心。只是稍微哦?我只是稍微、安心了一些。”
莫德雷德略带吞吐地说出了那句赞美的话语,这么看来,拒绝了他们的建议还是有很多好处的,狮子劫不由想到。
当然,前提是aster信赖自己的servant。
“那还真是多谢。接下来,我们要去图利法斯了。最坏的情况,有可能要与全部的servant为敌,没问题吧?”
听了狮子劫的话,saber高声宣布:
“交给我吧aster。我莫德雷德,可是唯一超越父王的骑士啊!”
原来如此,狮子劫暗暗理解到。servant的召唤,似乎真的会选择与召唤者精神性相类似的英灵,她和自己确实很相似。
特别是,自信过剩这一点。
————
教会内部。
红saber及其aster已经离开,教会中还剩下三人。
恭敬站立在正中央的shirou神甫,黑色礼裙的女帝,以及手臂搭在椅背上,姿态潇洒又自信的黑袍青年。
“把毒药收一收吧,亚述的女帝,你的毒药对我无用。”
当着红assass的面,朔月在鼻子前挥了挥手,一副不堪忍受的样子:“而且过分甜腻了,很遗憾我并不喜欢这种口味。”
“哦?看来我有必要亲自为你调配合适的口味呢。”被称作‘亚述女帝’的慵懒美女捂唇轻笑,如蛇般的瞳孔深处闪过幽幽冷光。
在她身边,看上去纯真又老成的神甫,脸上却没了笑容。
哪怕面对红saber的恫吓,哪怕直视致命的枪刃,shirou的脸上都挂着波澜不惊的笑意。然而在朔月说出那个名字后,他的脸上却彻底没了表情,宛如带上了冰冷的面具,又或者说……
“虚伪的假面终于被摘下了吗?”轮到黑袍青年露出笑容了,他大马金刀的坐着,完全不在意自己正深陷敌方大本营,一点点揭下shirou的遮羞布,“第三次圣杯战争的失败者,违规者,以及六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