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笑着解释道,喻绥只觉得委屈极了,他真的已经倒霉到这种程度了吗?
以他的性子能发出这样的惨叫声,真的很不正常,足以证明这所谓的针灸有多么的痛苦,不过好在他只需要治这么一次就行了。
虽然疼,但最起码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小命,这么看来倒也挺划算的。
随后唐天站起身,将几枚银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递给了王老,“多谢了,王老,只不过时间紧急,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帮你把这银针清理一下。”
“没关系,回去我自己弄就行了。也多谢你,今天让我见识了一下完整的烈阳针法,我也算是不虚此行了。真的非常期待能够在中医学会看到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你能够成为我们的一员,但我知道你大概志不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