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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他跟吕茂才撂下这句话后也懒得再说什么,直接跟房永康招呼了一声:“房永康,我们走。”
“是,周少!”
房永康捂着小腹弓着腰,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包厢。
“……”
离开了济州人会所,来到车内。
坐在副驾驶上的房永康半转过身来,看向坐在后排的周锦康:“周少,这件事我们真就这么算了?”
后视镜中倒映出周锦康那张阴郁至极的面色:“算了?”
“怎么可能算了!”
“今天,我可是被那姓唐的百般折辱不说,还被他给狠狠敲了一点五亿的竹杠。”
“要是这口恶气都能咽的下去,那就不是我周锦康了。”
“只是,那姓唐的来历和身份的确神秘的很,在没有摸清楚他的底细之前我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说着,周锦康摩挲着下巴沉思了一会,随之又接着道:“直觉告诉我,这件事绝对不是我们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那姓唐的虽自称自己是一名散修,但你不觉得他表现的实在是太淡定了吗?”